江曲風更是呆呆地看着楚塵和江映桃。
他不在的這些時間裡,兩人的進展這麼快的嗎?
鐘民也愣了。
這是現在的年輕人執行任務前的儀式感?
“你……要學什麼日語?
”江映桃硬着頭皮問了一句。
楚塵想了想,“逆境中的瘋狂,絕望中的咆哮。
”
幾人看着楚塵。
還是江映桃試着理解楚塵的意思,“你想再次喬裝成條野太郎,出現在皿戰士的面前?
”
江曲風的眼睛一亮。
“不過,這樣會不會冒險了一點。
”鐘民有些擔心,“這些雇傭兵的裝備精良,要是被他們盯上……”
“鐘叔不是說了,真正的條野太郎要被送來了嗎?
”楚塵道,“我當然不會親自上陣,不過,我要關于條野太郎更加精确的資料,具體到他出生的時辰。
”
鐘民怔住。
江映桃明白了。
楚塵又要用他的奇門手段。
江映桃一下子期待了起來。
房間内。
江映桃在教楚塵日國語言。
整個過程非常愉快。
對于楚塵而言,直接強行記住這些發音問題不大。
中途休息的時候,江映桃按捺不住好奇心,“如果是讓真正的條野太郎現身的話,你怎麼學起了這些日國語言?
”楚塵向她請教的,就是模拟了條野太郎遭遇皿戰士盤查到洩露身份,最終與皿戰士皿戰至死的場景,這本該是條野太郎的台詞。
“我的宗門有一種奇術,叫做九玄靈人術。
”楚塵說道,“隻要條野太郎的意志不夠堅定,我就能夠控制他的一切行動,包括他的語言。
”
江映桃的瞳孔一縮,下意識警惕盯着楚塵。
這家夥的奇門之術,有時候太過邪門了。
不知道他還有多少自己想象不到的手段。
特戰局本來就重點搜查了條野太郎的資料,要深入挖掘出他的生辰八字并不難。
楚塵拿到了條野太郎的生辰資料後,開始着手制作靈人,在前往沙國之前,楚塵考慮到自己的奇門之術會派上用場,除了準備一些靈符之外,還帶了不少材料,制作一個靈人并不難。
朱砂黃紙,将條野太郎的生辰八字寫下去。
接下來的整個過程,江映桃都在目不轉睛地看着,直到楚塵将靈人制作完畢之後,江映桃還是一頭霧水,“這就行了?
”
“萬事俱備,隻等條野太郎來了。
”楚塵站了起來,看向了窗外,不少的工人正在忙碌着,“在這裡上班的,都是特戰局的人嗎?
”
“超過九成……都不是。
”江映桃說道,“這間工廠的規模不小,在利雅城也挺有名氣,在這裡上班的幾乎都是利雅城的貧民百姓,鐘叔是老闆,利雅城出了名的老善人。
”
楚塵注意到,工廠内還有部分華夏面孔。
應該就是剩下的一成特戰局成員。
“鐘叔那邊有消息了,負責秘密押送條野太郎的人今天晚上就能抵達。
”江映桃已經迫不及待想看楚塵的表演了。
楚塵沉吟了會,“還有一點時間,我出去逛逛,為明天的行動做準備。
”
楚塵一個人離開了工廠。
他從鐘民的情報系統中仔細了解了艾爾莫塔被殺的情況。
疑點重重。
第一,他親眼看見艾爾莫塔隻是被打暈,并沒受害。
第二,艾爾莫塔的藏寶室寶物堆積如山,即便大盜火燕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将艾爾莫塔的藏寶室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