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父任母看着任仁柄,關于祖屋房契和十兩白銀的事情,他們都不知曉。
任仁柄搖搖頭,“十兩白銀,是楚先生一行人借宿我任家祖屋……”
啪!
楊朵兒将手中棍子扔一邊去,抽出了一根長鞭,忽然地朝着任仁柄掃了過去,長鞭發出了巨響。
任仁柄痛苦哀嚎了一聲。
“記住,除了姓任外,你不是任家的人,你現在屬于楊家。
”楊朵兒眉宇冷掀,“我對其他人不感興趣,将神鳳寶箓交出來,就你這資質,還想浪費時間去參悟神鳳寶箓?
”
“十兩白銀,我本打算拿回家上交給……朵兒小姐,但是半路遇到惡徒襲擊,搶走了十兩白銀。
”任仁柄回答。
楊朵兒的眼神冰冷,“你當老娘是傻子嗎?
”
任仁柄低着腦袋,“我說的,都是真話。
”
啪!
啪!
啪!
楊朵兒手中長鞭連續地掃向了任仁柄。
任仁柄沒法躲避,倒在了地上,身上明顯地添加了幾道皿痕。
“我讓你說真話。
”楊朵兒一邊抽鞭子,一邊怒斥。
一旁,任父任母雙雙跪在了地上,向楊朵兒求饒。
“朵兒小姐,放過仁柄吧。
”
“求求你,手下留情啊。
”
二老跪地磕頭。
可楊朵兒視若無睹,長鞭依舊甩在了任仁柄的身上。
任仁柄的身子蜷縮在地上,渾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他的眼睛快要沒法睜開,隻能看見遠側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的雙親,任仁柄渾身灌滿了屈辱感覺,他的雙手死死地抓着地面,面對着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他根本沒法反抗。
并且,多次挨打的教訓告訴任仁柄,他老老實實挨揍的話,風暴會結束得快一些。
反抗,隻能換來更多的挨打。
任仁柄的雙手攥着地面的沙子,痛苦無比。
這一刻,除了滿身的屈辱外,任仁柄的心底裡,隻剩下一團火焰,一團被無盡黑暗包裹住的火焰。
神鳳寶箓,就是火焰之源。
他一定要參悟神鳳寶箓,讓火焰燃燒起來,突破無盡的黑暗,讓未來的路,光明起來。
任仁柄死死地咬着牙關。
神鳳寶箓是他唯一的翻身希望,他怎麼可能會交出來。
就算被打死,他也認了。
楊朵兒的鞭子抽累了,見任仁柄如同死狗一般趴在地上,楊朵兒滿眼的憤怒與嫌棄,内心的怒火沒法平息,“嘴硬是吧,好,老娘先打斷你雙腿,再來問話。
”
楊朵兒收起了長鞭,撿起地上的長棍,見狀,任父任母飛撲了上去,痛哭哀嚎,求饒。
楊朵兒挑眉,“好,就讓你們一家人整整齊齊,統統都打斷兩條腿!
”
正要動手的時候,一聲大喝,讓楊朵兒停下了動作。
一名錦衣中年人神色陰沉地走了過來,看了地上的任仁柄一眼,旋即皺眉開口,“朵兒,你不要總将時間浪費在這個廢人的身上。
”
中年人楊建光,是楊朵兒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