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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這邊關系好的已經哭上了。
方家二公子是個開朗活潑之人,心懷坦蕩,雖名聲不顯,但在家族内的名聲極為不錯。
他也從未因為自己的出身而感到自卑什麼的。
因着伶俐的性子從小就很得方家上下的喜愛,就連方家主母也待他另眼相看,更是頗得方家主的喜愛。
試問這樣一個天資聰穎又細心體貼的伶俐人,又怎麼會不讨人喜歡?
本該是佳兒的揚名之日,最終卻成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劇。
方家主今日受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剛才抱着慘死的兒子,他都險些要當場落下淚來,還是礙于一家之主的顔面強忍下來。
隻能顫抖地質問對面的何家子。
問他……為什麼要殺死他的兒子?
為什麼?
其他方家人就沒這麼多顧忌。
來到現場看方讓比鬥方家子弟自然都是他的親近之輩,今日他們是開開心心地來看自家的小少爺揚名天下的,結果最後卻親眼看着他當場慘死而無能為力。
更何況方讓就這樣在他們面前被虐殺,方家的臉面都被人家扔到地上了,他們内心更是激憤不已,恨不得當場皿濺為自家二公子報仇。
方家主的話何家的人都聽到了。
可是他們卻無從辯駁,甚至他們自己心底裡也有些懷疑是不是何銘做了什麼。
畢竟方讓的确是死在比鬥場上,死在跟何銘比賽的途中。
可是在這樣的狀況下,他們何家人也不能棄自家人不顧。
何銘是他們的族人,在弄清事情真相之前,他們還是要護上一護。
免得這小崽子被糊裡糊塗地殺了。
“不是我殺的。
誰知道這人是被誰害死的?
”被押着的何銘一臉不屑,矢口否認道。
末了他意有所指地瞄了眼方家主身後的人,沒人看見方啟的眉眼跳動了下。
“你這個邪魔,用陰邪手段害死了我兒子竟還大放厥詞。
”
“我哪有用什麼妖邪手段,隻是封了他的靈穴而已,哪知道他直接爆體而亡了。
這可跟我沒關系,我可沒聽說過封靈脈還會爆體。
”何銘一臉大無謂,事不關己的模樣,看上去頗為有恃無恐的樣子。
看着對面恨不得立馬撲過來砍人的方家主,他繼續道:“你那好兒子上台之時就中了魍苓散,氣皿翻騰,我怕他胡亂發狂鬧得難看,才用了五伏劍法封了他的穴道,可沒使别的什麼手段。
”
“五伏劍法乃我何家先祖成名作,出了名的中正平和,可不曾聽過它有引人爆體而亡之效。
你們非要說的話我也沒辦法。
”
“若是還不信你們隻管查證。
魍苓散雖然很難察覺,也散得快,但是現場這麼多修為高深之輩大概也能查出點蛛絲馬迹。
此事并非我所為,我是不會認的。
”
即便被人押住了,成了最首要的嫌疑人,他亦不肯低下頭,坦坦蕩蕩。
“你……”方家的人拉不住了,竟讓方家主一下蹦了起來就要沖上去攥人。
“方家主,請住手。
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莫要沖動。
”貪狼锏雖說控制了場面,但亦不會就這樣随意地默認這樣不清不楚的結果。
出于某種考量,他們控制了比鬥中活下來的那一個,這并也并不能說明他們真的定了對方罪。
說是控制,其實同時也是行保護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