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顯然有些醉了,熏熏然的樣子,咬着舌根一副自高自大的樣子,讓旁邊的人聽了都不禁直皺眉頭。
可他自個兒還不覺,還在說胡話:“邬通義算什麼?
那群内門弟子又算什麼?
就算是那些親傳......也不過是仗着娘胎裡的好天賦,淨會在師父懷裡撒嬌,他們能做什麼事兒?
像他們那樣的,我都殺了好幾個了!
”
“強哥,你好生威猛啊。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做過這個?
”
“你不知道懂得多了去了。
男人做事,女人好好地待在後邊買衣裳珠寶就得了,沒必要出頭。
你現在這樣就很好,可别學王靜璇那種蠢女人,給臉不要臉......”說到這裡,他明顯憤憤,一副被激怒的樣子。
那女人臉色陡變,臉上浮起警惕和不快,立刻癟着嘴道:“強哥你果然是惦記着她。
我就說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那樣的小豆芽……”
“哪裡……”卻被對方眸中一閃而過的淩厲吓住了,剩下的話也被生生吞回肚子。
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醉酒的人這才松泛了眉眼,眼睛眯成一條縫:“乖。
我就知道嬌嬌你是個乖女孩兒,跟那些不知好歹的婊子不一樣。
聽話,我什麼都能給你。
”
女人才強笑地趴在對方的兇膛,繼續撒嬌賣癡,似乎沒有一絲陰霾。
見人似乎已經被馴服了,廖強這才緩和了神情:“一個廢靈根,不過有幾分強運,修為也不知道走什麼歪路子上去的,看她那得瑟地……帶着她的狗腿子四處遊蕩,逮人就咬,據說好些下邊的人對她恨得牙癢癢的。
”
“就這樣她竟還以為自己真的是什麼什麼仙子了?
我看得上她是她的榮幸,還不領情,要知道她這樣的女孩兒沒年都能找出十幾個來。
”廖強眉眼狠厲,眼眸裡溢滿不屑。
女人掩下眸中的後怕,作依偎狀趴在對方的兇口,輕柔地卷了卷他的一縷長發軟軟地道:“強哥别氣,是她沒有眼光。
嬌嬌喜歡你就成。
你可以……對我好些。
”
“自然。
”
兩人又是一陣耳鬓厮磨,聽得外頭的人下一刻就想甩袖子離開了。
卻又聽到——
“話說今晚怎麼不見那個邬通義?
我可不相信他出去探路了!
這麼久,往返浔陽城兩趟都有多了。
”女人的聲音再度傳來。
“哦?
你終于發現了。
我還以為你真的什麼都沒留意。
那我可是會生氣的……畢竟我不喜歡沒腦子的女人。
”
“方才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殺掉了很多内門蠢貨的這件事麼?
你以為我是怎麼的得的手。
”話語間俱是輕蔑和嘲笑,隻是不知道在嘲笑誰。
女人連忙好奇問道是怎麼回事。
“自然是有幫手……哎呀,沒想到翩翩君子騙起人來更厲害。
若不是我跟他相識多年都想不到他原來是個這樣的人。
當真是好笑——”
“莫非……”那名叫嬌嬌的女子瞪大眼睛,眼裡溢滿着不可思議。
不可能啊,那人竟然會做這樣的事。
“就是他。
”強哥一臉陰狠,哈哈大笑:“誰能想到溫潤如玉,幾乎是外峰榜樣,下層弟子希望的邬通義竟然是個通外的奸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