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
”元衡真君擰眉,十分不悅地打斷道:“還有,你此等态度何意?
若是你不能注意些,本座不介意親自教你該怎麼說。
”
“呵呵……呵呵呵呵……那您為什麼不試試?
我等着呢。
既然我都已經得罪你了,早晚也是要被收拾的,還不如現在做個心理準備好。
”
思辨堂内各派弟子嘩然,爆發出一陣竊竊私語,此時他們落在五華派身上的目光已經變得明晃晃起來。
不、不是……怎麼?
甯夏愣了下,終于發現了不對。
明明昨日出事的人是他們,金林“生死不知”,兇手疑似歸一門的弟子。
今日闖進來,失了禮數,并十分無力大撅其詞的也是歸一門的人。
可是為什麼大家卻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們五華派?
看了眼同門其他幾人隐而不發的神态,甯夏不禁暗想,昨天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然而事情發展并不會随着她的思緒停留。
在她萬般驚異的時候,史海生已經徹底跟元衡真君對上了。
“歸一門的小友,本座不知道你在瘋言狂語些什麼?
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
“本座又何曾害過你們的人。
你可莫要胡說八道。
随意污蔑尊長是要付出代價的。
”元衡真君此刻的眉宇已經擰得跟麻花繩似的,山川痕幾乎能夾死蒼蠅,不可掩飾地動怒了。
“元衡真君昨日做了什麼莫非都忘了。
您不用再掩飾了,我們都已經知道了……”
這什麼跟什麼?
甯夏越聽越糊塗,覺得自己是昨晚寫“作業”過多,出來時忘了把腦子也帶上了。
怎麼話裡每個字都聽得懂,可連在一起卻弄不懂了。
看着來自于于四周一張張或不屑或興奮或驚怒的表情。
甯夏再次察覺到,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可能真的“錯過了一個億”的真相。
一位不知哪個宗門的中年修士忽然站起來,似乎抓到什麼把柄一樣痕興奮,義正言辭地大聲道:“元衡真君,莫非做晚之事是真的?
能否給我等一個解釋。
”
昨晚?
實錘了。
看來在她關在房間裡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那時候她被半強迫禁在房間裡,也不知道他們一群人說了些什麼。
可如今看來作業定是又發生了什麼。
而且這件事又一次跟歸一門扯上了關系,是引得對方今日如此激動的原因。
元衡真君嗤笑一聲:“本座為何要給你們解釋?
昨晚發生了什麼你們知道麼?
可有證據?
”
對方似是被噎了下,臉漲得通紅:“那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别仗着自己有幾分本事就想着萬無一失。
舉頭三尺有神明,吾等修仙一輩自當問心無愧。
您自己做了什麼也隻有你自己才知道。
”
“不論你想怎麼否認,昨夜之事都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
在下也并非說就是真君犯下的罪,然天下正道在此,事關緊要,還請真君明擦。
”
元衡真君揚眉,似是有些意外:“敢問閣下姓名?
”
對方似乎很驕傲,眉梢忽閃過一絲驕傲和自得,似乎覺得自己受到了某中意義程度的看重:“在下斐文宗弟子趙也雲。
”
“哦,也雲道友,也真夠配你的。
人雲亦雲,人說你也說。
本座不才還是第一次知道傳聞聽說回來的東西也能當證據,還需要本座給個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