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完李洪芳,劉長安拍了拍手掌,隻覺得手指上滑滑膩膩的,李洪芳拿了濕巾出來,咬着嘴唇,仔仔細細地幫他擦幹淨了每一根手指。
挨了打,還要把打自己的手擦幹淨,這種頗為恥辱的雌服和卑微的姿态,讓李洪芳心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
難怪自己看那種所謂的暖男甜蜜愛情劇一點感覺也沒有,倒是對女主被虐的死去活來,最終被渣男吃幹抹淨的電視劇看的津津有味。
據說上官澹澹也喜歡看這種不走尋常路的電視劇,以後可以多多交流。
這種信息也是周書玲洩露給李洪芳的,周書玲沒有什麼心機,對朋友少有防備之心,更不知自己已經被動加入上官澹澹的宮鬥圈子,李洪芳找她打聽上官澹澹的事情,周書玲便是知道什麼就說什麼。
“以後編你自己的故事玩,别帶上我。
”劉長安其實能夠做到李洪芳描述的内容,隻是需要在身上長出很多手和工具。
可他是個正常男人,有着正常人類的審美,絕對不會因為想做變态的事情而把自己改造成變态的模樣。
人偶爾有點變态的想法很正常,但有追求的人,一定要把變态的事情做的優雅而充滿情趣,在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升華自己的行為。
能有這種覺悟的,一般都是搞文學,搞電影,搞藝術的這些人,他們常年缺少體力勞動帶來的健康,陽光和快樂,便隻知道往變态方面靠攏,把種種殘忍,低級,情色的東西包裝起來,加上優雅和情趣的标簽,迎合内心的陰暗和特定受衆。
正常人不需要這種覺悟,變态就是變态,不管你怎麼包裝,内核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按道理來說,挖墳是體力活,也屬于體力勞動,你應該陽光一點,積極一點,内心裡多一些美好的事物,而不是思維方式總是往異常的地方靠攏。
”劉長安看着李洪芳的腰背臀線,絕非那種弱不禁風的類型,有着經常鍛煉和體力勞動的人才有的那種肌肉線條。
“劉哥,我脫離了家族團夥以後,拉人單幹,有了自己的團隊,體力活一般都是團隊裡的其他人做,我隻要用一點子智慧,屬于團隊智囊和首領。
”李洪芳不想讓劉長安覺得自己無腦,隻知道挖土難免有點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感覺。
盡管隻知道挖土臀大無腦的女人也很可愛,但是作為門主直屬弟子,總不能天天當花瓶賣萌吧?
她更希望和從前一樣,積極參與到門中的各種行動中去。
盡管在以前的各種行動中……這個……她也沒有發揮多大的多用,但也積極出謀劃策,為門主提供了許多思路不是?
“你該幹嘛幹嘛去,别跟蹤秦雅南了,她就算變成綠皮火車,也不會出軌。
”劉長安擺了擺手。
李洪芳佩服地看着劉長安,不愧是門主,說話總是暗藏深意,關于軌道交通工具,現在的人們首先想到的都是高鐵和地鐵,而門主卻依然惦記着綠皮火車,說明他是一個戀舊的人。
同時也意味着,劉長安相信,現在的秦雅南就像高鐵一樣大受歡迎,是他乘坐的首選,将來她年老色衰,像綠皮火車一樣隻是偶爾的選擇,備受冷落,但依然不會出軌,值得他信任。
李洪芳默默地離開了,盡管對秦雅南一直很不服氣,但門主對秦雅南的偏愛也看在眼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今天真是空歡喜一場。
看來男人終究偏愛臉蛋,他們對美女總是抱着更多的信任,看着她那張美麗的臉蛋,自然而然地願意把更多美好的品質和她聯系起來。
什麼男人年少看臉,然後看腿,最後看臀,都是騙人的,男人從少年到老頭,其實都是看臉,他們編出什麼看腿看似境界品味的改變與提升,不過是老男人對少年郎在裝模作樣罷了。
要知道男人在自己的非專業領域,永遠幼稚,他們在對女人的欲望上,又能有什麼進步?
李洪芳自然身材足以和秦雅南匹敵,但是誰讓九州風雷劍門裡,隻有上官澹澹的美貌能夠和秦雅南相提并論呢?
竹君棠長得也很好看,可更偏可愛的類型,言行舉止又跟門主飼養的高等人形寵物似的,排除在外。
自己要不要去整個容,所謂女為悅己者容,門主應該是支持的……可是他的那個整容術更像易容術,不是永久的,竹大小姐身旁的新助理那張臉倒是極其完美,隻是李洪芳不怎麼認識,倒是可以找仲卿咨詢。
李洪芳原本就是被蘇眉招攬的人才,和仲卿當然是認識的,隻是自從蘇眉遠去南極,她和仲卿基本就沒什麼接觸了。
不過也沒有什麼關系,女人嘛,總是會維持着場面上的朋友關系,聊聊天說說事很快就一副好姐妹的模樣了。
劉長安不知道李洪芳從捉奸失敗到試圖整容是一種什麼樣的跳躍式心路曆程,他沿着安全樓梯走到了目标樓層。
看着樓層指示牌上密密麻麻的公司名字,劉長安想起旁邊的寶隆中心,竹君棠獨占四層,心想以後蘇眉再讓竹君棠禁足,應該給她弄個單間關着,才叫禁足。
她能夠在一棟摩天大樓的四層範圍裡自由活動,這叫哪門子禁足?
她那叫禁足,那現在這層樓裡一二十個公司的上班族,豈不是叫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