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泣給予了厚望的兩個超凡強者,面對陳平連出手試探一下的都不敢,直接慫成了狗
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也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兩位前輩,你們……你們這是為什麼?
”
“他不過就是個超凡啊!
”
“難道您二位是假的超凡不成?
”
司泣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否則他絕對不會說出這種大不敬的話。
賀倌真怒罵道:“超凡?
你他媽的知道個屁!
”
“此人至少是半聖,你讓我們對付他?
難道是讓我們去送死不成?
”
想起之前在聖龍墓被陳平支配的恐懼,賀倌真恨不得當場把司泣給弄死。
如果早知道要面對的是陳平,他們都根本不會來,更不至于遭受如此恥辱。
泣山城那些宗師大驚失色。
“什麼?
陳平至少是半……半聖?
”
“我們竟然要和一位半聖之尊對抗?
”
“不!
這不可能是真的!
”
司泣和庚陰,還有泣山城那些宗師的臉紅的都快要滴出皿來了。
他們之前的猖狂,就好像打不過人家叫家長,結果家長來了,卻告訴他們,對方是一頭史前霸王龍,當場就要給對方下跪一樣。
恥辱,不甘,憤怒,尴尬。
如果有個地縫,他們都恨不得争先恐後鑽進去。
臉被抽的啪啪作響,自以為是的靠山臨陣認慫,司泣要瘋了,他紅着眼珠子沖過去質問道:“你們這兩個廢物,怎可不戰而逃!
”
紫章台這些人來了之後,鸠占鵲巢,作威作福,不把泣山城的人當人看,他們都忍了。
這一切不都是為了依仗他們來對付陳平嗎?
司泣根本無法接受。
他怒火上頭的沖了過去,隻能說勇氣可嘉。
賀倌真怕陳平,可不怕司泣。
他擡手一指,數道紫色符文就刺穿了司泣的心髒:“蠢貨,要死你自己去死。
”
“你他媽還有臉質問我?
要不是你,我們怎麼會面對陳平這麼恐怖的敵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強到了什麼程度!
”
司泣低頭看了看兇前的孔洞,仰天嘶吼:“我不甘心……”
說完,他就仰面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庚陰滿眼怨毒的看着賀倌真和顔洛,瘋了一般向離她最近的顔洛撲了過去:“老身跟你們拼了!
”
顔洛随手甩出幾道符文,就把庚陰刺的千瘡百孔:“老東西,就憑你也想傷本尊分毫!
”
庚陰摔在地上,匍匐着爬到了司泣身邊,擡手想要摸摸他的臉,可她的手擡到一半就軟了下去,當場氣絕身亡。
剩下幾個泣山城宗師心中都升起了兔死狐悲之感,如飛蛾撲火,同時沖向了賀倌真和顔洛。
還沒等靠近二人,這幾個宗師就紛紛自爆。
宗師畢生的精氣神用最燦爛的方式短暫爆發,威力也僅僅堪比超凡随手一擊。
這就是兩個大等級之間不可逾越的天塹鴻溝。
賀倌真和顔洛不但沒受傷,還借着幾個宗師自爆的沖擊波,加速了後退的速度。
他們已經退出百丈之外,對陳平身邊的學員沒威脅了,即使雙方大戰,餘波也不會傷害這些弱雞。
“你們守護好司泣和庚陰的屍體,留待厚葬!
”陳平隻在原地留下一句話,就突然發動,頭也不回的朝着賀倌真和顔洛追了過去。
那幾個剛才想要投降的學員,全都面若死灰,有個人甚至雙腿一軟,直接攤在了地上。
關于陳平的傳說太多了,這些學員很多人都聽出了繭子,對陳平的每一次光輝戰績都耳熟能詳。
直到今天,他們才直到陳平到底強到了什麼程度。
兩個超凡面對他,連對戰的勇氣都沒有,這就是赫赫青帝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