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涵業狀若瘋魔,根本就不聽市場部主管的解釋。
他扯着脖子喊道:“就算沒喝過酒的人,也能喝出來極品酒和普通白酒的巨大差别,極品酒是根本就沒辦法冒充的。
”
“現在你跟我說假酒沖擊了市場?
你特麼當我是白癡嗎?
”
市場部經理都快被勒死了,想說話都說不出來,楊涵業松開了他領帶,一耳光把他抽到一邊。
他滿含戾氣的眼睛,像條瘋狗一般的掃過整個會場。
沒人敢和瘋掉了的楊涵業對視,他現在的狀态,明顯是得着誰就咬誰。
楊涵業指着銷售部的主管說道:“你給站起來,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
銷售部主管吓的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楊少,那些酒是真的極品酒,酒瓶子也是真的。
”
“隻不過封口不嚴整規範,一看就是沒有正規生産線封裝,而是手工封口的。
”
“根據我們的調查發現,最近目前很多飯店酒館的酒瓶子都被收購了。
”
“由此判斷,市面上那些酒,都是用散裝的極品酒灌裝的。
”
“而且最近兩天,所有酒水渠道商都開始大批量清倉甩貨。
”
“綜合以上兩點,才導緻極品酒市場超量飽和,我們廠的酒就賣不出去了。
”
楊涵業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他根本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房莉莉突然問道:“楊少,您先别急。
”
“這麼多散裝酒流入市場,酒廠的生産監督部門難辭其咎!
”
“隻要咱們抓住偷偷販賣散裝酒的内鬼,局勢還有挽回的希望!
”
楊涵業回過神來,就像抓住了稻草的溺水之人,連連點頭:“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
”
“酒廠的廠長呢?
給我站起來!
”
一個戴着眼鏡的知性美女站了起來,面色平靜的說道:“楊少,我們生産部門經過自查,和調取就場内的監控錄像分析,并沒有發現酒廠有任何人偷偷往外運送散裝酒。
”
“所以我敢斷定,這些散裝的極品酒,都是陳平的酒廠放出來的!
”
房莉莉眼珠一轉:“這不可能!
”
“那些做假酒的,必須有利潤才會以身犯險。
”
“這就說明散酒的價格肯定很低。
”
“陳平為了跟咱們酒廠燒錢搶市場,連産業都賣了。
”
“他怎麼可能用更低的價格出售散裝酒?
那隻能讓他死的更快,死的更慘!
”
知性美女推了下眼鏡:“房小姐,你怎麼就知道陳平會賠錢呢?
”
“你親眼看到了陳平的賬本嗎?
”
“還是你敢百分之百的确定,陳平種植極品糧的成本會跟咱們想像分析的那麼高?
”
房莉莉還想反駁,就在這時,楊涵業的手機又響了。
他一看來電上寫了于聞達三個字,心裡就咯噔一下。
之前他把調查陳平高粱種植成本的事兒,交給了于聞達,讓他偷偷去買通幸福農場的員工,打探底細。
這個時候于聞達突然來電,讓楊涵業有種極其不妙的預感。
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一通,于聞達就大聲喊道:“楊少,上當了,我們上當了!
”
“我花了二十多萬,買通了兩個幸福農場的管理層。
”
“他們拿出了切實的證據,證明陳平種植極品糧的成本低的的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