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涵業眼角抽了抽:“那又如何,等他們賣完了,還不是得來我的酒廠進貨?
”
“現在極品酒市場是我一家獨大,他們沒有别的選擇!
”
頓了頓,楊涵業就不耐煩的擺手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的決策有問題?
”
看到楊涵業的臉色都有點難看了,房莉莉幹笑兩聲道:“怎麼可能?
要不是您運籌帷幄,也不會有嶺南酒業今日的輝煌。
”
其實房莉莉有些話沒敢和楊涵業說。
她之前跟着于聞達,在陳平手底下吃了很大的虧。
以她對陳平的了解,陳平此人狡詐陰險,更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主兒,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底牌。
這些天楊涵業放松了對陳平的監控,除了去四季超市看一看,想裝個逼,還被打了臉之外,就隻顧着忙活自己手裡頭這一攤。
房莉莉總覺得陳平似乎在憋着什麼大招。
“應該是我多想了吧!
陳平的糧食供應嶺南酒業都供應不過來了,他還有什麼底牌呢?
”
“隻要挺過這一陣子,楊家借着極品酒的威力,足以傲視整個嶺南,我抱上楊涵業這大粗腿,也能享盡榮華富貴!
”
就在房莉莉心裡想着這些,發呆愣神的時候。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楊涵業想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不敲門就闖進來。
可一看來人是雷巧兮,他的臉上就挂起了一絲不自然的笑容:“巧兮,你怎麼來了?
”
楊涵業心裡有些發悚,他是真怕雷巧兮來催他跟雷家悔婚。
豈不知,雷巧兮也不想見他,隻不過是想找他來打探消息的。
“楊哥哥,你這幾天怎麼都沒聯系我啊?
是不是你不想要我了?
”
楊涵業頭皮發麻,扭頭給了房莉莉一個眼色。
房莉莉秒懂:“楊少,我先出去了!
”
房莉莉走後,楊涵業連忙讓雷巧兮坐下:“哪兒有的事兒啊,我天天都想你。
”
雷巧兮嬌聲道:“這還差不多。
”
“我聽說咱們家的酒恢複原價了,怎麼樣?
銷售情況不錯吧?
”
楊涵業苦笑道:“沒有達到我想要的預期。
”
他把财務總監的分析,和剛才房莉莉跟他說的那些,都和雷巧兮說了一遍。
雷巧兮眼珠一轉:“楊哥哥,咱家酒廠之前投入的宣傳推廣經費太多了,再加上打折賣酒,前前後後你扔進去了将近六個億。
”
“要是再不快速産生利潤,你的壓力也會越來越大,也需要盡快回籠資金啊。
”
楊涵業歎了口氣:“理是這麼個理,可我也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呀。
”
雷巧兮呵呵笑道:“這還不簡單!
”
“現在咱們最大的優勢,就是壟斷了極品酒的資源。
”
“楊哥哥何不利用這一點,逼迫那些煙酒行和高端酒店等渠道商人,讓他們必須按時按量的進貨呢?
”
“誰要是敢不聽咱們的招呼,以後就讓這些人别想再從咱們酒廠進貨了。
”
“到時候他們手裡的酒賣完了,看他們怎麼辦。
”
“我相信這幫人長遠考慮的話,一定會妥協的。
”
楊涵業越想越覺得雷巧兮這個提議妙不可言:“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