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彪這個信息來的太及時了。
陳平大腦高速運轉,眼睛越來越亮:“你沒有強硬的拒絕齊家人,對吧?
”
花彪答道:“還沒有,我想先聽大哥你是什麼意思。
”
陳平忍不住給花彪點了個贊。
這兄弟腦瓜子夠用,猜到齊家人聯系他恐怕有陰謀,沒有立刻拒絕齊家。
剛打瞌睡,就有人來送枕頭,陳平心頭狂喜。
他低聲吩咐道:“你去赴約,态度恭敬點,如果齊家人讓你……”
陳平和花彪詳細交待了十多分鐘,才挂斷了電話,臉上的陰霾,也随之散去。
另一邊,齊子軒聽說花彪同意赴約,頓時露出了智珠在握的笑容。
孟繁林恭維道:“齊少,果然不出您所料啊!
”
“這些個甯東來的土鼈,出來混不就是求個财嗎?
”
“您勾勾手指頭,陳平那個所謂的鐵哥們兒還不得屁颠屁颠的趕過來。
”
齊子軒淡然道:“此事還要等花彪過來,看他的态度才能确定。
”
雖然齊子軒這麼說着,但卻難掩臉上的得意。
花彪是晚上獨自一人到會所赴約的。
見到齊子軒,他淡然道:“齊少約我來,有什麼事要談嗎?
”
齊子軒很不屑,你鬼鬼祟祟的一人前來,能猜不到我的心思?
還特麼給我裝。
“花彪,我找你來是為什麼,你真不知道嗎?
”
齊子軒翹着二郎腿,搖晃着手裡的高腳杯:“我想讓你跟着我混,陳平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
“陳平給不了你的,在我這裡,你也能得到!
”
花彪心中冷笑,我大哥給我的東西,豈是你這個纨绔能想象的?
他和陳平情投意合,結了八拜之交,陳平從未因為他是個活太監,對他有任何一點的歧視。
陳平的為人處事,也是花彪極為極為敬佩的。
在認識陳平之前,花彪憑着一股陰狠毒辣不要命的勁頭,在甯東闖出了一番名頭。
也因此留下了很多暗傷,再加上陽根被毀,他每到陰天下雨,身上的每個骨頭節都酸痛難忍。
和陳平結拜後,陳平給花彪用了靈液。
雖然他的命根子無法還原了,但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陳年老傷,都已經得到了徹底的恢複。
可以說陳平不但是花彪的大哥,對他更是有再造之恩。
齊子軒還大大咧咧的說什麼陳平能給花彪的,他也能給,花彪都想噴他一臉。
但此刻花彪臉上,卻露出了十分意動的神色:
“齊少,我腦袋瓜子挂在褲腰帶上出來混,就是求個财,将來能求個善終。
”
“我知道您财雄勢大,但你空口白牙的這麼說,讓我怎麼信你?
”
齊子軒一聽就樂了,他不怕花彪跟他開口要好處。
如果花彪什麼條件都不提,納頭便拜,齊子軒還得懷疑他是不是要真心投靠呢。
“花彪,你覺得我這個會所怎麼樣?
”
聞言,花彪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震驚之色。
他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很震驚:“齊少,您……您的意思是?
”
齊子軒就像扔了個骨頭,看到一條狗對他搖尾巴似的,露出了主人一般得意的微笑。
“如果你投靠我,我就把這個會所送給你!
”
這個濱江會所,在江安市非常有名,是最好的私人會所之一。
如果花彪擁有了這個會所,那他可不止是身家增長了上千萬。
這對他在江安地下勢力的威望,也是個巨大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