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蹙眉,話怎麼聽起來有點開車的意思?
“幹什麼正事?
”他試探道。
童薇粉唇一張,脫口而出:“雙休!
”
聞言,秦雲險些窒息!
目光不禁看向了她那雙筆直的雪腿,深吸一口大氣,才平複下來。
無語道:“你還在想這個?
”
童薇認真道:“别人不合适,我也看不起别人,但皇帝哥哥不一樣,天底下最有權勢的男人,長的還帥。
”
“我很能接受!
而且還能因此功力大漲!
”
聽完,秦雲沒有露出垂涎的姿态,反而站起來,很淡定的搖搖頭。
“不了,你好生在宮裡住下即可,朕不會虧待你。
”
說完。
他轉身離去,一點不拖泥帶水。
童薇一愣,站起來看着秦雲,認真道:“你确定不嗎?
給你生個小皇子?
”
秦雲險些一個跟頭摔在地上,腳步加快,離開了這裡。
原地的童薇粉唇一撅,大眼中些許疑惑,自己竟然被拒絕了,幾分小孩子心性的踢了一腳雪。
秦雲逃離現場,不敢過多停留。
怕自己忍不住,做出違反原則的事。
她的确很漂亮,而且獨特,讓人忍不住想要掐一掐,捏一捏,肆意占有。
但這種關系毫無靈魂,童薇純粹是為了雙休,提高實力而已,秦雲不想要這種關系。
再說,她太小了,偶爾打打嘴仗還成,真刀實槍就算了。
離開後,他徑直去了養心殿。
寒冬臘月,唯有蕭淑妃的香懷可以“解千愁”。
……
深夜,朝天廟。
一個身披袈裟的和尚,風塵仆仆上了終南山,他仿佛頭頂都有眼睛,在黑夜中,健步如飛,避開一切彎道,直達寺廟。
沉寂于雪夜,莊嚴宏大的朝天廟也因為他的到來,掀起了漣漪。
而他,正是覺休,被控制的覺休。
某一殿,一百七十二尊佛像豎立,鍍金加身,極度輝煌,但又顯得極為壓抑。
五大方丈,慧生主持,齊聚于此。
武僧守門,将安保工作做到極緻。
覺休跪下,雙手合十,一拜佛像,二拜主持,虔誠無比。
輕輕道:“主持,我回來了。
”
最上面敲木魚的慧生主持停頓一下,聲音低沉而蒼老:“回來就好,可有受傷?
”
覺休道:“皇帝有所忌憚,沒下死手,我扛了下來。
”
話音一落,有人忍不住了。
一位太陽穴凸起,身材高大的中年僧侶,雙眼如火炬般睜開,背後是丈八佛像,臉上是陰影。
質問道!
“覺休師弟,為什麼隻有你回來,戒心二人呢?
還有皇帝為什麼會忽然放了你?
”
覺休看去,皺眉不悅:“覺真師兄,你在懷疑我?
”
他就是覺真,武僧之首,極為強大。
“事情牽扯重大,你不要怪師兄多疑!
”覺真淡淡道,嗓音醇厚,如同有一頭獅子藏于兇膛。
覺休不悅看向其他人。
發現佛像下跪坐的另外三位方丈,面孔也是帶着審視。
“師弟,我來問你,你被關押期間,皇帝可有問過你什麼問題?
特别是寺廟的事?
”一個方丈胡須花白,幽幽問道。
覺休不慌不亂,回答道:“皇帝是因為興南布莊滅門的事起了疑心,所問的問題也都跟這個有關,其他的,他一概不知道。
”
“說起來都怪戒心那兩個混賬,貪圖布莊的衣服,穿了一件在身上,又去刑場觀禮,被皇帝的人抓了一個正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