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隐目光低沉,如果不可知要殺七寶天蟾一族,沒辦法,他就隻能暴露自身了,本尊到來,不知道能否在白色面前帶走它們。
呵呵老家夥不是敵人。
大毛也沒多大影響。
唯有白色不可知。
“呵呵,一群蛤蟆而已,不用在意,不是有一隻小蛤蟆加入不可知了嘛。
”呵呵老家夥道。
大毛道:“那是蛤蟆老六。
”
“蛤蟆老六現在在哪?
”陸隐問。
大毛道:“還在不可知。
”
呵呵老家夥笑了笑:“同為不可知,可不能鬧翻了。
”
大毛冷哼:“行,留它們一命,倒也可以釣那陸隐,前提是那家夥還活着。
”
“陸隐呐,真是懷念的名字。
”呵呵老家夥笑了笑。
陸隐瞥了眼大毛,這家夥有那麼恨自己嘛,總想着對付自己,看來當初在知蹤怼它怼的太狠了。
七寶天蟾一族沒事,劍無也留下了,陸隐徹底松口氣。
他環顧戰場,白色不可知必定在那十個永生境身上留了後手。
當初王文就在誅身上刻了門戶,讓他能瞬間到達樂髅枯盡深淵,而追殺二毛的時候,門戶不斷打開,如影随形,擺脫不掉。
尋找琳琅天上應該也是這種手段。
玉宇宙安靜了下來。
白色不可知追蹤那十個永生境,陸隐他們各自恢複。
而這片宇宙已經與之前完全不同,失去了那四大高手與玉的十字線,與尋常宇宙沒什麼不一樣。
玉宇宙外,眠早已返回眠神宮,否則必定能看到那十個永生境逃離,知曉玉宇宙的大概。
它現在一門心思引過來一批主一道序列,幫眠神宮,鏟除玉宇宙這個詭異之地,因為劍無還沒出來。
如此,兩年時間過去。
這一日,門戶出現,引得陸隐他們看向一個方向,白色不可知在那裡。
門戶内,一道身影狼狽掉落,赫然是逃跑的十個永生境中的一個。
那個永生境駭然望着前方白色不可知,目光透露出深深的恐懼。
它親眼看到了白色不可知擊殺皿桃花它們,那無敵的一幕永遠忘不掉。
可自己怎麼來了這?
“你停了半年,看樣子不會再動了,是誘餌嗎?
”白色不可知聲音傳出。
那個永生境恐懼:“是。
”
“哪個是真?
”
“我不知道,我連自己是不是誘餌其實也不知道,隻是握住玉的十字線離開,到哪算哪,直至停下了才知道是誘餌。
”
“沒有價值。
”說完,将那個永生境仍入門戶内,也不知道扔去了哪。
原地,隻有一道十字烙印宛如玉一般通透,卻也刹那破碎。
白色不可知安靜了下來。
門戶也漸漸消失。
陸隐收回目光,果然,白色不可知能追蹤到那十個永生境,可即便追蹤到又如何,十個永生境就一定會返回真正的玉宇宙?
他看向另一個方向,大毛也同時收回看向白色不可知的目光,恰好與陸隐對視。
陸隐問了:“不可知情況如何?
”
之前主要是他交代了自己的情況,以及對這片戰場的了解,而關于不可知的情況,還不了解。
大毛道:“不是很好,在之前那片方寸之距,不可知是主一道的代言人,可那片方寸之距紊亂,無法生存後,不可知也同時離開了。
”
“那時候我們其實并不了解主一道,直至離開後才了解,并接觸了主一道麾下那些序列。
”
“怎麼說呢?
”
“那些序列似乎忌憚我們,處處針對,天葉與地桑的态度你看到了,就連主一道似乎都對我們有所保留,感覺就像屬于主一道,卻又不完全屬于的樣子,很奇怪。
”
陸隐不解:“按照前輩所言,方寸之距盡歸主一道,不會再讓我們不可知存在第二個立場,如此,為什麼還這樣?
”
大毛苦惱:“我哪知道,白色肯定知道一些,你看它毫不猶豫讓我們宰了天葉與地桑,雖然不好對主因果一道交代,但那是八色它們的事。
”
“王文前輩呢?
”陸隐再次問,之前大毛它們說了,王文去了主幹,他想知道更多。
大毛搖頭:“也不知道,一切都變了,現在八色也沒有任務交代,我們也沒有敵人,整天混吃等死,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
“說實話,相比之前,更脫離不了不可知,因為一旦脫離,你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
陸隐下意識看了眼天葉與地桑的屍體,感慨:“是啊,一旦脫離,不會有好下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