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昨日夜晚要夜襲墨王的刺客此時已盤坐在墨王府的客房中,何銘剛從屋中出來,臉上略顯疲憊。
而早在房門口着急等候着的張宏看到何銘終于從屋中出來後就趕忙上前,表情有絲不悅和不解,“木兄,你為何要留着這個刺客,昨日你抓得他後,就什麼話都不說,向墨王要了一間房間後便帶着刺客進去後就再也沒出來過。
墨王命我不要打擾你,說木兄這樣做,自有你的道理,可我做不到墨王的淡然的心擴。
木兄不要怪我太直白,這要是,刺客在你疏忽的情況下逃走了再去刺殺墨王,這該如何是好。
”
何銘微微一笑并沒有說什麼,接着頭一擺,“走,我們一起去見墨王。
”
“可。
。
”張宏看了看何銘身後的屋子不放心的道。
“放心,張兄,你不信我嗎?
”
張宏看着何銘的眼神,歎了口氣,無奈地道:“那好吧。
”
何銘昨晚并沒有要集那位散修性命,相反何銘還消耗了自己的虛元把散修體内的毒藥從他體内排了出來。
之後命其在此修養,為了以防萬一,何銘在出門前還布下了一個簡單的陣法,以防不測。
盡管那位散修并不是那種為了傲然正氣,甯死不屈之人,不過也非大奸大惡,隻是中了他人之毒,為保其性命才違背正道修士之德。
所以何銘還是一貫風格,仁心所緻救了他,等他稍稍恢複後就打算放其離開。
墨王府的密會室中,此時何銘正和張宏等候着墨王前來詳談。
很快,墨王便帶着兩位親信趕到。
“墨王”何銘拱了拱手。
“木先生,不知你找我前來所為何事?
”
“墨王,在下想詢問一件事,是和昨日抓獲的刺客有關。
”
“哦?
”墨王顯然很是好奇,表情微變,接着單手示請道:“木先生請講,隻要本王知道的必然會告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