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盲族的偏遠之地,一個人影正在瘋狂飲酒。
就在這時,靖玄饒有興趣的來到此地,看着宛如一隻落湯雞的刀劍無名,挑了挑眉,嘲諷道
“喝酒,就可以改變問題了麼”
“逃避,就可以忘掉事實了麼”
“如果真這樣的話,那你的愛,也不過如此啊。
”
“感動,懊惱,這些情緒,你是表演跟誰看?
”
“……”
刀劍無名聞言,依舊是沉默着,拿起來眼前的酒壇,一飲而盡,不理會身側之人的言語。
“也對,懦弱的人,就算擁有選擇,也是會第一時間退縮。
”
“刀劍無名啊,你的劍不夠利,你的刀也不夠沉,你終究隻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罷了。
”
靖玄看着眼前的酒鬼,面色漠然,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咳……”
“你當初所說的,還有效麼?
”
刀劍無名停下來喝酒的動作,看着眼前的靖玄,出聲詢問道。
“喔,看來你還不是一無是處啊,沒錯,我可以将她帶給你。
”
“但是代價是很昂貴的,你可能無法承受…”
“你也可以沉淪酒精帶給你的夢,醉生夢死,其實也不錯。
”
靖玄聽到刀劍無名語氣之中的一絲希望,嘴角上揚,出聲承認道
“……好,你需要我做什麼…”
刀劍無名這些時日,每時每刻都在回憶,曾經靖玄說的話,今日終于下定決心了,要争取一番。
“很簡單,價值,交易結束之後,你能證明你的價值就可以了…”
靖玄面色趣味,負手在背,直接轉身離開此地,不見蹤迹…
人生四大樂,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
如今方城子取得日盲族的聖女,可謂是驕傲意滿。
但他忘了一句徹骨名言,便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新婚屋子之中,燭影搖曳,珠簾半遮,正在上演着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外面山峰之中,靖玄與巫女澪,倒是一直在等待着時機。
“算算時間,也是差不多了…”
趣味的話語落下,随即便聞一聲哀嚎,突然從房子中傳出。
但卻被隔音法陣所阻擋,無人可聽到這聲,莫名而來的哀嚎。
就見房間之中的方城子,捂着下體,跌跌撞撞的,從床榻上滾落了下來,下方已是一片皿紅…
察覺到自己居然失去了男人的特征,不由掙紮着起身,看着床榻上的女人,出聲質問道…
“……你……為什麼?
”
“嗯…”
釋女華面色漠然,毫不在意。
拉上衣服穿着了起來,看着已經化為太監的方城子,饒有興趣的欣賞了一番傑作,随後出聲道。
“怎麼,你難道覺得這樣,不是很好麼?
”
“咳咳,毒……”
方城子忽然察覺到體内異毒流轉,來的莫名與猛烈,不由面色一沉,急忙點住,主要穴位。
四周景色霎時一變,原本的新婚之房,化為了狂沙之地。
靖玄嘴角含笑,帶着巫女澪,姿态優雅的進入此地,看着已經淪為太監的方城子,愉悅道…
“方城子,為了沙溶神法,屠戮了枉沙城。
”
“又欺騙了另一位女子,隻是為了她手中的不熄火?
”
“而這一切,不過是為了亂心蠱的誕生。
”
“你所謂的智慧與布局,簡直如過家家一般,令人無聊。
”
“從一開始,這就是個遊戲,隻為了你而準備的。
”
“你好蠢啊,蠢到一看見美人,就放棄了思考。
”
“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廢物,你是隻會繁衍的原始人麼?
”
“抱歉,說你是人還是太過贊美你了,你連動物都算不上。
”
“你……究竟是誰?
”
“為什麼知道我的計劃?
”
方城子這時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眼前之人的布局。
不由心中暗恨,畢竟他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這種屈辱,簡直讓他,心中癫惱怒至極。
難道是有人背叛了自己,向他出賣了,自己的計劃步驟。
手一擡,一把長劍出現在了手中,随即抽劍,指向靖玄質問道
“知道什麼最可怕麼,你所仰仗的不過是你的容貌。
”
“而我将慢慢剝奪你得生機,讓你看一番,何為腐朽。
”
靖玄看着抓狂的方城子,嘴角含笑,趣味的一語,意有所指。
随即就見方城子的身軀不斷癱老,不多時就化為了一個百歲老軀,但其容貌,卻保持不變。
“我……”
方城子不由跪倒在地,看着斑駁與蒼老的手臂,眼中閃過惶恐,對死亡的懼怕,終于戰勝了所有仇恨,連忙對着靖玄磕頭請求道
“放過我,放過我一命,我願意把神法交給你…”
“好啊,我放過你一命…”
靖玄看着眼前方城子,可悲的求饒,微微颔首,十分趣味道…
“謝謝……”
方城子聽到此語,連忙擡起頭,将眼中的仇恨隐藏……
卻不曾想,靖玄身側的巫女澪,身形一動,秀手劃過他的脖頸,随即一顆頭顱,高高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