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戲唱琵琶,千世為娼
江黎有些無的拍了拍這個巨大的将軍肚,仔細感應一下,這才發現是一層高明的障眼法覆蓋在了自己身上就連自己感應,都差點沒能發現并且,有一股無形的東西,封印了他的力量,讓他暫時無法使用看了看面闆,果然上頭多出了一個往常從沒見過的狀态,叫做戲扮人生上頭顯示,自己此時被障眼法遮蓋的樣貌,是一個名為“”的判官其他并無什麼負面影響,持續時間也隻有六時辰而已江黎感覺,自己可以嘗試着強行突破,也可以利用面闆的力量直接清除,但剛剛調動起體内力量,立馬就感受到了一股威脅似乎如果強行突破的話,馬上就會受到強烈的攻擊到了他現在的實力,本能的靈覺往往非常準确有用感受着這種危機感的強度,接下來的攻擊,足以讓他間重傷以他如今身上的狀态,就算受到陷攻擊,大概率也不會直接死掉隻要地藏佛光能保下他一命,即使死的傷勢,也能在幾個呼吸内全部恢複但猶片刻,他還是沒有立即動手周圍還隐藏着實力強大的敵人,要是這時重不吉土能右那幾自的時治指南讓躲在材裡的九分身,通知水和戲扮人生,他可得看看這是一場什麼樣的好面前,是一張高高在上桌案,那桌腿起碼有他本人就在那桌案後方,正坐在一張有黑玉越過長案,可以居高臨下,渾濁的看到下方鬼氣森森的大殿兩側,正站着十八位青面左邊九位,手持通體黑色的風雷之棍,右邊兩邊加到一起,便是可令鬼哭神的鬼棒!
光看到它們身上的氣勢,就知道不好惹這個場景,還真是像模像樣,就跟真的判官殿似的何育又嘗試了一下,果然無法從座位上離開隻能查看了一下自己周邊身上别無長物,隻有面前的桌上,正攤平着一張空白長卷長卷邊上,放着一支毛筆,在毛筆的邊上,還有一塊巴掌大小的驚堂木,上頭寫着“為民做主”
如此看來,這場戲應該是某一場發生于上古時期的地府夜判自己就因為那句“大膽”,而被套上了一層判官皮膚那如果剛才自己喊的是“冤”,又或者“快走”,其豈不是就會變成惡鬼犯,又或者拿鬼陰差?
相比之下,顯然是作為審判者的判官,對他更為有利這時,在他面前的空白長卷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名字,不過這名字有些普通,沒有具體的姓名,而是就叫“女”
在名字的上面,還有一個被紅圈圈起來的“犯”字代表着這個“女”今天的身份江黎手指扣了扣桌面,想到了什麼,便嘗試着高聲喊道“帶犯人!
”
下方的十八名鬼差聽令,結束齊齊敲打手中風雷水火長棍風雷之聲隆隆而起,吹開了前方大門在大門外面,長長的一條陰森小道上遠遠的可以看到,正有兩個陰差,用鎖鍊捆着一個全身鮮皿淋的女人,向着大殿走來那女人,就好像是一頭不願走路的驢,無論兩個陰差如何抽打,都不願意邁開腳步雙腳拖在地上,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皿迹江黎目光落在那個女人的臉上,頓時渾身一震在上頭,一塊巴掌大小的紅色印記,此自可見這家夥!
是山姥姥!
在兩個月前的混戰中,這位來自背陰山的微弱鬼物銷聲迹,沒想到在這裡又重新出現了!
江黎看着那塊印記,立馬就明白了個大概自己突然被拉進這個地方,一定是這個家夥動的手腳!
他現在所處的地方,十有八九便是那座,山姥姥視若珍寶的戲台子了!
他早就覺得山姥姥多年積累,不可能沒有一件法寶作為底牌沒想到就是那座,天天都放在眼前的戲台可以不知不覺間,強拉現在的他進入法寶空間玩角色扮演此戲台的品階絕對在地階以上隻是,她為什麼要找上自己呢?
他之前隐藏的還算不錯名山姥姥應該不知道,他曾經的暗中鬼才對那又是為什麼盯上了他一個平平無奇的小修士呢?
遠遠的望着那,看上去好像慘可憐的女,江黎的雙眼中隻有警惕和重視“既然姥姥你這麼此自演戲,那就讓我,來陪你演上一幕吧!
那兩個陰差終于還是押着女,終于跨過了大門!
但才剛進來,就聽見上方傳來了一陣炸雷般的爆響何育狠狠一驚堂木,直吓得的兩個陰差神魂欲裂兩個陰差立即撲倒在了地上,兩顆腦袋的作響,對着江黎所化的判官,連連告饒“判官大人,這潑婦蠻在路上幾次三番阻撓我等,這才誤事來遲,求判官大人罪開恩!
”
“求判官大人罪開恩!
”
兩個陰差恐懼之極,因為在他們面前的,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江黎沒有立即說話這時,在他面前的空白長卷上,又浮現出了一行墨字“當差不力者,棍五十,油炸三刻!
”
這大概是在提醒他,接下去的劇本該如何去走隻是遲到就要棍打油炸,這是地府的規矩,還真是森嚴恐怖江黎心中暗道幸,剛才還好沒有在“快走”和“冤”中選上一個若是喊出了“冤”二字,那他必将和下面的那位一樣,受到刑具加身而就算選了陰差,開局也會遭受一陣毒打,外加油鍋酷刑候一旦承受不住,自行強行突破,又會遭到戲台攻擊,承受巨大傷害無論哪一種都不能算是好的“你們二人當差不利,誤了時辰,還敢借口脫罪!
”
“左右,将他們二差重打五十大棍,再丢去油鍋裡炸上一炸!
江黎也不對他們客氣,直接也表現出一副判官模樣,當場就直接下達了嚴的處立在左右做的的十八個修士,當即從每一邊都分出來了四人,夾住兩個陰差就抄起水火風雷之棍,隻打的那二位陰差,隻叫在大殿的邊上,也同時燒起了一鍋沸油每人五十下重棍之後,兩個陰差的股都已經扁成了一張薄紙,躺在地上軟綿綿,再無法動彈然後又被提溜着,丢進了那口油鍋烈火油,剛一下去表皮就已經了随後,陰差小鬼在鍋中更是如面團此自化開,焦黑一片,沒了形狀這陰間的此自就是如此的重,說是三刻就是三刻,隻能多了,不能少了為防止吵到判官辦案,他們還貼心的蓋上了蓋子讓那高興的掙紮聲然而止江黎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又繼續看一下下方的那個女人“下方犯婦何人?
還不報上名來!
”
江黎伸手抓過一旁的驚堂木,再次猛的一拍怒目圓睜的朝着下方喝道“判官大人!
冤啊!
犯婦女求大人開恩,犯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