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這是要逼死郝飛英啊!
不給郝家留一丁點活路啊!
如若李俊不上門逼迫,郝飛英還是紫陽山内門弟子,頂多受點懲罰。
可李俊這般行事,直接就把郝飛英,推到了風口浪尖,想不死都難。
郝飛英俊朗的臉也顯得扭曲,倘若此事不是因他郝家而起,他不出去應對,頂多被人戳脊梁骨。
可事情是因他郝家而起,他不出去應付,等紫陽山來人了,他郝飛英絕對是死路一條,無奈之下,隻能出去看看再說。
在衆人的目光注視下,郝家的大門打開了。
郝飛英臉色扭曲的走了出來,看到劉洪森被李俊踩在腳下,雙目噴火,上前幾步聲音冰寒,咬牙切齒道:“李俊,你究竟想如何?
才肯放了我師傅?
”
李俊眉毛挑了挑,滿不在乎的道:“我不想如何,此事原本與你關系不大,雖然你是個人妖,但是跟我沒有半點關系,我也不為難你,郝飛鵬和郝飛雄兩人必須死,隻要他們死了,我自會放了你師傅,如何?
”
“你......你不要太過份!
”郝飛英瞬間怒火沖天的吼道。
周圍的人群頓時哄笑,竊竊私語,議論紛紛,都覺得甚是解氣。
雖然郝飛英是福海城的天驕,本來應該是福海城所有人的驕傲,可是這個天驕的弟弟,卻因為郝飛英這個天驕哥哥,仗勢欺壓民衆,飛揚跋扈,欺辱了無數福海城的人。
大多數的人或自身、或親人、或朋友,都曾受到郝飛雄的欺壓,這些人對其恨意滿滿,連帶着郝飛英也一起恨上了。
圍觀的人,全都興緻勃勃的看着場中,等着看郝飛英如何決斷,如何應對李俊的發難。
李俊歪頭看着郝飛英,淡淡的說道:“我過份?
我如何過份了?
是我招惹你郝家了?
還是我去截殺你郝家之人了?
你要搞清楚,是你師傅去截殺我,是郝飛鵬去截殺我的隊員,将他們打成重傷的,我就一個要求,我要郝飛鵬和郝飛雄自絕在我面前,你自己看着辦。
”
郝飛英喘着粗氣,鐵青着臉道:“這不可能。
”
李俊無所謂的笑道:“呵呵,随你的便,我就在這裡等着,他們一天不死,我等一天,一年不死我等一年,紫陽山的人來了也沒用,我想紫陽山的人來了,多半會先弄死他們兩個,還有你。
”
郝飛英頓時面色慘白,李俊說的一點都沒錯,可是他能如何,那是他的親生父親和親弟弟,怎能讓他們自絕,死在自己眼前。
倘若他這麼做了,他郝飛英能活,同時也會臭名遠揚,從此以後就是喪家之犬,紫陽山不可能再接受他。
可是他不做,紫陽山來了,一家三口都得死,沒有任何活命的可能。
躲在城裡不出?
呵呵,想太多了,紫陽山隻需到稽查司,提交一個仇殺申請,就能輕易的把郝家趕出福海城,紫陽山的為了顔面,他郝飛英一個内門弟子算個屁。
李俊面色平靜的看着郝飛英,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裝逼應該有個裝逼的樣子嘛,想了半晌才想起,電影電視裡面,那些大佬裝逼說狠話的時候,不是都叼着雪茄嗎?
他沒有雪茄,但他有中華啊!
好久都沒有抽煙了,自從遇到龔琳她們之後,就很少抽了,或許是淬煉了肉身的原因,沒有半點煙瘾,若不是此情此景,他都忘記了。
李俊翻手摸出中華,叼了一支在嘴裡,掏出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個煙圈,還是那個味道,那個熟悉的味道。
頓時覺得,他之前裝逼的樣子太掉價了,如今這般裝逼,逼格瞬間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郝飛英以為他要搞什麼古怪,連忙大聲喝道:“李俊,這是在城裡,你敢在城裡動手?
”
李俊吐出一個煙圈,瞥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白癡。
”
周圍的人群都不知道李俊再搞什麼鬼,一個個目露驚奇,目光灼灼的看着李俊吐煙圈。
沒有人會覺得,李俊吐出的是毒煙,誰放毒煙會用嘴放的?
還一臉惬意享受的表情?
郝飛英兇堂劇烈起伏了片刻,強按下心頭怒火,不得不服軟,隻能低頭拱手道:“李俊,還請放了我師傅,你的要求可以換成别的,我可以補償你。
”
“補償?
你如何補償?
說來聽聽。
”李俊笑呵呵的說道。
“錢财、資源、女人都可以,随便你提。
”郝飛英一聽李俊松口,連忙道。
李俊淡淡的笑了笑:“錢财?
你覺得我需要嗎?
女人?
龔琳就是我的女人,你們郝家的女人,能比得上她?
”
“資源,我們補償你資源。
”郝飛英急忙道。
“資源?
我是蛻凡八段巅峰,你說,你郝家能拿出什麼資源?
”李俊不以為意淡淡的問道。
“玄沙,我可以給你湊出三兩玄沙。
”郝飛英道。
“三兩?
”李俊玩味的問道。
“不,五兩,五兩玄沙,你看如何?
”郝飛英連忙改口道。
李俊又摸出一支香煙,“啪”,再次點燃,閉上眼睛,懶得再理會郝飛英,五兩玄沙,糊弄鬼呢?
從龔琳哪裡知道了玄沙珍貴,但是五個人受傷,宋興武更是直接廢了,就值五兩玄沙,那也太掉價了。
倘若郝飛英拿出五斤玄沙,他還會考慮一下,畢竟龔琳他們需要資源修煉,否則,他們的實力提升速度會慢好幾倍。
郝飛英見狀明白李俊嫌少,臉色陰沉心中暗自思量,若是五兩玄沙,他想辦法湊湊,或許能夠湊出來,再多他也拿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