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心!
”李俊和範思聰剛走,炎治便恢複了皇帝的威風。
“屬下在!
”萬心連忙道。
“立即安排一隊,不,三隊禁衛層層守護皇子府邸,不相幹之人全部趕出去,務必确保炎狼小隊諸位的安全,一隻鳥也不能飛進來,如若有任何意外,提頭來見。
”炎治言語之中蘊含了身為皇帝的霸氣,以及不容置疑的态度。
“屬下遵命!
”萬心急忙躬身領命,随後轉身離去。
炎治這才看了看地上早已吓暈過去的炎傑,眼神之中閃過一絲不忍,僅僅是一絲,随後便被無盡的怒火所替代。
就因為這個混賬玩意,惹出如此之大的禍端,牽連了整個皇室,如今還牽連了第九子,甚至還把範思聰的弟子也拖下了水,緝捕司和稽查司雖是皇室組建,卻是受到聖教的監管,此時此刻,誰敢徇私?
明面上隻是牽連了兩個人,但聖教的作風向來都是斬草除根,豈會單單隻是兩個人,必然牽連出一大批人來陪葬。
炎治越想越是怒火翻湧,大聲喝道:“來人,把這個逆子押下去關入大牢,待到事情全部查清楚之後,再行處置。
”
一旁走出兩個禁衛,上前攙起昏迷的炎傑,粗暴的拖了下去。
李俊跟随範思聰來到氣勢恢宏的建築之前,這是一座别有風味的古代建築物,處于繁華的炎陽城正中,一座巨大的塔型建築,赫然矗立在正中央,塔狀的頂尖,碧瓦金檐,閃閃生光,給人以一種莊嚴偉壯的感覺,昭示着聖教高高在上的權威。
朱紅色的大門上方,懸挂一個燙金的牌匾,上書聖教炎陽城總部,字體非常大氣,猶如銀鈎鐵畫,筆力勁挺,龍飛鳳舞,給人一種不可亵渎冒犯的威嚴之感。
門口有一隊身穿聖教制服的武者值守,見到範思聰皆是低下頭顱,以示敬意!
範思聰沒有絲毫停頓,邁步走進大門,李俊心裡暗歎,聖教不愧是滄界最大的勢力,整個炎陽城多半便是圍繞聖教總部而建,由此可見聖教對于滄界的掌控之力,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般簡單!
範思聰帶着李俊徑直走到巨塔之類,沒有往上走,反倒是沿着螺旋式的台階一直往下,台階兩邊都鑲嵌着一些發光的晶石,散發出柔和的熒光,雖不明亮,卻使得·台階清晰可見!
李俊停下了腳步,心中略微有些狐疑,一般強者都是住在頂端,以顯示自己高高在上的威嚴,這老玻璃卻帶着他往下走,該不會是要坑他吧?
範思聰覺察之後,回過頭笑了笑:“李隊長無需擔心,塔頂都是聖教高層人員處理事務之所,我的幾個師兄與師尊,都在地下極深之處潛修,那裡極為特殊,上面之人是沒有資格下去的。
”
李俊聞言雖是心中疑惑,臉上卻沒有表露絲毫情緒,出于對自身強大實力的自信,點了點頭跟着範思聰繼續前行。
走了盞茶時間,越往下李俊就感覺周圍的壓力越大,而且靈氣似乎也越來越濃郁。
他心裡也越來越狐疑,直到李俊都快要忍不住出聲的時候,他們來到了一個緊閉的石門之前。
此時的壓力依然極大,李俊心裡暗自嘀咕,如此巨大的壓力,絕對超出了蛻凡武者肉身所能承受的極限,蛻凡武者來到這裡絕對會被巨力壓成肉泥!
難怪這老玻璃說炎狼小隊其他人不能來,确實有些奇特,該不會是老玻璃的陷阱吧?
他要是膽敢诓騙于我,我便先殺了他!
範思聰伸手推開石門,顯得有些吃力,李俊有些好奇的摸了摸石門,入手堅硬無比,此地壓力如此之大,這些石頭卻能承受,還真是奇怪至極。
随着石門被推開一半,裡面是一個巨大的石室,石室之中有十個大小不一的平台,中間一個最大的石台之上,盤坐着一位滿頭銀發的中年,面容猶如刀削斧鑿般硬朗,身穿一件普通的白色長袍,僅僅是坐在那裡,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散發出來。
兩把還各有四人,一共八人都各自盤坐在一個石台之上,閉目修煉。
石門的推開之後,李俊跟着範思聰走進石室,感覺壓力更大了,知曉他們是在借助這種壓力,在修煉的同時淬煉肉身,效果定然比外界要好了數倍,除了幾個石台,并無特别之處!
這時,裡面的九人也都緩緩睜開眼睛,中間的銀發中年人,見到範思聰身邊的李俊之後,雙眼之中精光閃爍,語氣略微詫異的問道:“思聰,選拔結束了?
此人是何人?
為何帶來此處?
”
顯然這中間的銀發中年,便是十二天王之一的炎天王炎無極了,炎皇朝真正的幕後之人,最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