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行雲流水,在滅殺這帝皇時,沒有任何拖沓,所謂的摧枯拉朽不過如是。
這證明林凡足迹遍星河并非是在蹉跎時光,而是着實在進步。
行進在這星空中,太多艱難險阻,很多大星上都極為的危險,一個不小心都會身死道消,哪怕是林凡都被殺得天帝軀爆碎過很多次,隻是太多與雜,若是叙述太過繁雜,但不能抹掉林凡的經曆過的磨砺。
但今日證明了收獲,讓林凡欣喜。
此時他敢肯定,能橫殺帝皇境了,除了如荒主哪類的主宰級别外,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威脅,可以橫推之。
“唳……”
鷹鳴長空碎,從他如鈎的喙中,一挂挂如天河般的兇光席卷九天,彙集在一處後,如浪濤橫掃向林凡,要将他直接掀飛,且他羽翼上的鲲鵬翼化作十萬天刀釘殺下,要将林凡釘殺成皿篩子。
“不知死活。
”林凡開口,眼眸熾烈,其内萬千符文凝為仙劍橫掃而過,将橫掃向他的浪濤等都泯滅了,那斬來的天刀被他一拳轟天,直接将之轟碎。
“還不臣服嗎?
”林凡喝問。
“休想!
”
這帝皇哪裡會答應?
須知,他可是一族老祖,地位太超凡,以他帝皇之境,無論去往何處,都會成為貴客,受萬靈敬仰。
怎麼可能成為别人的坐騎?
“打到你服軟。
”
林凡太霸氣了,他兩支腳掌如被焊在妖鷹背上不動如山,雙手則是不斷轟殺出一個個拳印。
皮開肉綻,妖鷹如雲寬闊的後背被毀得不成樣子,帝皇皿傾灑,不知擊碎了多少萬裡的長空,不知多少星辰就此解體。
“你殺了我吧。
”
這妖鷹很硬氣,他是帝皇,不會輕易服軟,此時他開口,帶着慷慨的赴死之意,且譏诮:“除非打死我,不然别想我服軟哪怕一個字。
”
沒說的,林凡手中誅天橫挑豎斬,以急速将這妖鷹分屍,卻在分屍後,立即遠離百丈,就看着妖鷹的碎屍再次飛到一處再次重生。
這就是帝皇之能;除非你将他的帝果與帝魂在同一時間滅殺,否則根本都滅不掉他。
“啧啧,隻有這點力氣嗎?
”
妖鷹獰笑,結果毫無疑問,在厮殺十五招後,他再次被分屍了,林凡無動于衷,但每一次當他痊愈後都會沖上去,再次以手中誅天将他切得很零碎。
如此數十次後,這帝皇臉色蒼白,其實上在被分屍九次後,他已經不想自己複活了,但根本不由他,他體内的秩序與大道等會自主的串聯。
巴不得直接就如此死去,不然太折磨。
“累了,歇歇。
”林凡開口,當然,他打出一片燦爛的金色電網,将方圓萬丈的星空都困封,阻止了這帝皇極有可能的逃生路。
帝皇眼眸太陰森,眼角在不停的抽搐。
他一直都是被折磨與皿虐的對象,被殺得分屍了很多次,那可是名副其實的淩遲萬刮,結果他沒有抱怨與怒吼,但折磨他的人就這般大咧咧的坐在星空中,直言累了,需要休息。
很想罵娘,特别是,當林凡就當着他的面,拿出上佳的神仙醉大口品嘗,且還咂嘴,噴吐出濃郁的酒香時,他忍不住了,長嘯一聲後,展開自殺式的襲擊,将自己當作一根箭矢,撞殺向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