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賽果結束,輕河趕忙上台,然而他停住了腳步。
諸葛白衫顫抖着雙腿緩慢的走到了志鵬身邊,然後掏出一粒回氣丹吞下,又給志鵬塞了一顆後。
緩緩蹲下背起了志鵬一步步走向台下。
台下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輕河沒有制止他。
剛才華胥已經傳音告訴他志鵬沒事,隻是靈力消耗過度暈厥了,回去躺兩天就好了。
而且,華胥還告訴輕河,諸葛白衫最後時刻收了力,不然淨化之箭能将志鵬洞穿,都别人過于隻是小傷,但對夜屬性的志鵬确實不可逆的永久性傷害!
而且,諸葛白衫也不會受傷。
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一是獻給這場精彩的對決,另一方面是獻給白衫。
諸葛白衫已經背着志鵬到了輕河身邊,将志鵬交給輕河後,轉身就走。
輕河:“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
諸葛白衫頓了頓,随即轉頭看了一眼輕河:“我沒說錯的話他的功法是入門級的吧?
”
輕河點點頭。
“所以我赢得不是他本人,隻是功法,等他有了更大的舞台。
我很期待跟他再戰一次。
”說完,諸葛白衫回過了頭,頓了頓,接着說道:“他天賦強于我,但是下次再戰我一會還會赢他。
”說完,他依舊右手負于身後,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一把新的折扇,邊搖邊走。
“或許這就是名門氣度吧。
”輕河微微一笑,走向了火靈跟水無極兩個老頭。
“什麼?
你要退賽?
”火靈一掌拍向空氣,竟然發出了拍桌子的聲音。
“果然拍桌子才是大佬标配嗎?
”輕河在心裡暗暗吐槽。
輕河:“确認。
”
水無極:“我和火老頭可是很看好你的,況且走到這一步了,不再想想?
”
輕河:“你們倆給我下注了吧?
”
“沒有!
”兩個老頭同時開口,不知道為什麼,臉色有一丢丢紅暈。
水無極:“說說原因?
”
輕河指了指肩上的志鵬:“我跟這個二貨打了幾十架,都沒分出勝負,所以我們約定在決賽分出高低,現在看來實現不了了,我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說罷,他轉身就走。
身後,兩個老頭互相看了看。
火靈:“水老兒,我想去喝酒。
”
水無極:“我爺正有此意。
”
兩個老頭将裁判長的頭銜交給了場中的一個灰發老頭:“我們倆有事先撤了,管真君,後面就交給你了。
”
說罷,兩個老頭就飛走了,他們要找個地方緬懷青春。
而一個占了五個位置躺着的華胥,身影也漸漸模糊。
在賈府又待了兩周後,輕河決定開啟自己新的旅程,志鵬為他踐行,于是兩人又去華廈酒樓吃了五十隻燒雞,喝了一百零二壇典藏老酒。
雖然他們隻想喝兩壇。
奈何吃到一半門上突然開了一個洞,某傳世強者直接坐進來喝了一百壇。
。
。
結賬的時候某二貨有點心疼,這一頓花了他半年的零用錢。
好在華胥也不是白吃白喝的人。
直接丢給他一本劍譜,當作謝禮。
這可是風華劍收藏的劍譜,志鵬還特意讓他簽了個名。
這樣學會以後再拍賣掉,不光止損,還可以大賺一筆!
第二天一早,輕河自己收拾好行囊,出了城門,獨自去往海州。
華胥躺在城牆上和志鵬一起目送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