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确認同意拜師,接下來就是傳統的三跪九叩拜師儀式,一切都挺正常的,就是最後的敬師茶環節,在白衣男子大袖一揮之下愣是把茶換成了酒。
“看來自己這個便宜師父還真的一刻都離不開酒。
”輕河在心裡嘀咕道。
禮畢,在一邊觀摩了全程順帶兼職了司儀的志鵬道友,早就壓抑不住内心的好奇。
隻見他很乖巧的坐在了輕河邊上,看向了白衣男子:“這位前輩,想必是名震一方的天榜強者吧。
”
九州國為了避免一些愛惹是生非的人得罪大佬,平白增加傷亡幾率,于是專門成立了一個部門,對登記在冊的修士按實力排了名。
并根據實力設立了相應榜單——天榜,華榜和真榜。
目前九州一緻通過的實力分級為——紫氣、金丹、元嬰、化神、合體、洞虛、大乘、散仙以及飛升。
真榜記錄的境界從元嬰到合體,由于修士人數較多,所以隻排列了前五百。
華榜記錄了洞虛和大乘,合共七百六十三位。
天榜記錄的是散仙級,也就是傳說中的陸地神仙,又稱地仙,僅有三十三位,裡面的人随便拿出一個都能翻江倒海,頃刻間毀滅一座城市。
當然一定榜單上名列的隻是官方已知的修士,不排除一些比較低調的世外高人。
白衣青年:“什麼天榜,我應該不在裡面。
”
聽到這話,輕河和志鵬心裡同時咯噔一下。
“完了,這撿來的師父有點菜。
。
”
“不過上午我興緻大發,想去城牆上面喝酒,倒是有三個人不讓我上去,一個紅色刺猬頭,一個戴眼鏡的娘娘腔,還有一個彈琴的冰塊臉,他們說自己是什麼天榜,還叫嚣着要打我。
”白衣青年左手托着下吧,皺眉沉思着說道。
聽到這話,志鵬眉頭一陣跳動,紅色刺猬頭是排天榜二十七的紅色恐怖,那個娘娘腔應該是排名二十一的陰陽劍,談情的是排十一的雪滿頭。
“根據我得到的情況,這次東城牆确實是由這三人鎮守。
不讓你上去是正常的,不過你也不用灰心,你再修煉個一千年應該是能打的過那個刺猬頭的。
”志鵬蹲在椅子上說道。
這邊輕河聽到青年,确切的說是他師父的話後,突然像抓住了什麼希望,畢竟白天東城牆上隻有他師父一人,那也就是說。
。
。
。
白衣青年:“為什麼要修煉一千年?
他們三太嚣張了,竟然敢打擾我的酒興!
”他越說越生氣,猛地咕噜三口酒:“我就不能忍了,本來看他們三個牛逼轟轟的,以為多難纏,結果随便扇一巴掌那三個小娃全飛了。
”
志鵬心裡又是咯噔一下:“喝!
随便一巴掌?
小娃?
敢問閣下是何方妖孽!
”
那邊輕河已經是主動去給白衣青年斟酒,看來自己是撿到大佬了。
白衣青年:“我忘了自己叫啥了,太久沒聽過名字了,不過五百年前他們都叫我風華劍,後來我發現誰都打不過我,覺得沒意思,就找個地方退隐了。
”
說這話的時候,男子本該是充滿了天下無敵的寂寞,不過輕河卻敏銳的感覺到他身下散發出的一絲憂傷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