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樓驚喜萬分!
從地上蹦了起來!
“平哥!
你沒死啊!
太好了!
!
!
”
西樓眼睛裡都冒着光!
更為神奇的是,西樓發現白少平身上的電流斑竟然都已經痊愈!
皮膚上沒有一絲傷痕!
就是還沒有什麼皿色。
趕緊用自己的一隻小手拉着白少平坐了起來。
白少平臉色蒼白,喘着粗氣,和西樓一起坐着,靠在牆上。
“我也以為死定了,不過沒想到瀕死的時候竟然讓我升段了!
突破那一瞬間帶來的靈力沖擊,擋住了噬心蠱,但也隻有一瞬間。
”
“那平哥你現在是四段了呀?
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可是為什麼要用電去電那個什麼蠱啊?
”
“噬心蠱,是在人體皿液中存活的蠱,性屬水,電擊是我當時能想到唯一能消滅它的方法,但是我也一樣會被電擊,就看誰能捱的過誰!
沒想到真讓我挺過來了!
不過奇怪,咦?
我身上怎麼一點電流斑也沒有,所有外傷都好了!
”
西樓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我給你用了這個。
”
白少平定睛一看,是紫楠玉泉水!
唉,怪不得我能捱過來,我還以為是我運氣好,原來還是多虧了這東西。
感激的看着西樓,将他摟過來,狠狠親了一口!
“行了行了,平哥,哎喲……可以了,啊,平哥你這裡好硬啊,什麼東西?
”
好硬?
白少平對着自己身上一陣摸索,驚訝的發現竟然另一邊口袋,還有一個硬物,掏出來一看,神情微變。
西樓看了一眼,道:“哇!
這是月桐姐在朝英崗上打那個羅刹鬼母用的竹牌!
好厲害的!
”
白少平感慨道:“現在裡面已經靈力全無,沒法再使用了,可是她把這個玉牌給了我,就是竹蓋山的名片。
”
應該是當時趁我劇痛,抱我那一下,塞到我口袋裡的,沒想到,她連這個都給了我。
西樓也可憐巴巴的道:“平哥,婧姐姐走之前也給我留了東西,說讓我等壞人來了,悄悄的打開,可是那個壞人好厲害,竟然對他一點用都沒有,也不知道怎麼發現的。
”
白少平摸了摸他的頭,微笑道:“他段位太高,你做的已經夠隐蔽了。
”
說完後瞧到了西樓骨折那隻手,眼裡閃過一絲心疼,趕緊催動岐黃,将手搭在西樓肩膀,四段的岐黃已經從之前的淡黃色,變成了深黃色。
大約過了一兩分鐘,西樓感覺自己的手臂已經可以活動自如,高興的掄了掄手臂。
笑道:“謝謝平哥!
”
“是我要謝謝你,不是你的話,我今天就真死了。
”說到這,白少平突然想到了什麼,表情有些怪異的道:“我當時昏死過去,你是怎麼給我喂的紫楠玉泉水?
”
西樓有些害羞的低下頭,小聲道:“就像你給月桐姐那樣喂呀……”
“卧槽!
哕……”白少平一陣幹嘔,“你喂了多少?
”
“全喂完了……”西樓将那瓶紫楠玉泉水倒過來,已經空無一滴。
“你個敗家玩意!
這玩意治個電擊傷,一小口就夠了!
暴遣天物啊……”白少平肉疼的道。
但是轉念想想,能活過來就行吧,不計較那麼多了。
西樓有些害怕的道:“平哥,那個人好壞啊,他說以後還要找我們的,怎麼辦呀?
”
白少平眼神慢慢變得犀利,沉聲道:“那個人應該是八段,而且是雙口帶鈎,實力太強,我們現在的确很難和他抗衡,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萬事小心。
”
而且白少平心裡隐隐有種感覺,這個銀發男子,很可能和三年前的無念者之變有關!
西樓問道:“平哥你是怎麼判斷他的相位的呀?
”
“精細!
近乎變态的把控能力!
剛好在保安交接班,商場沒什麼人的時間,剛好在轉角這樣沒攝像頭的地點,甚至剛好竹月桐父親病危!
然後催動噬心蠱發作,能設出這樣的近乎完美的局,他一定有法相,而且一定是擅長推理的法相!
體相就不用說了,他剛才的速度,我看都看不清,起碼八段。
我在他臉上弄的那道口子,他走的時候就已經痊愈了,不借助任何藥物和醫療手段,這種肉體恢複速度,一定是有玄相。
”
西樓想到那個人冷皿恐怖的模樣,便背後一涼。
“那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平哥,你要不要用岐黃給你自己治療一下呀,感覺你還好虛弱。
”
“傻瓜,岐黃不能對自己用的,我忽悠你月桐姐呢!
扶我起來,我們回你婧姐姐的畫室,她那裡還有不少好東西,别浪費了。
”
西樓将白少平攙起,兩人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地下停車場。
而在遠處的陰暗角落中,一男一女兩個身影正看着白少平和西樓離去。
女子聲音有些沙啞,恭敬的道:“主上,他們二人要走了,需不需要再下蠱标記一下,以便日後尋找?
”
男子毫無感情的冷漠道:“投之亡地而後存,陷之死地而後生,今日不死,是他的造化,讓他自由成長,不要幹預。
”
“是,主上。
”
“我好像說過,你最好把荻族的衣服換了,别讓人看出來。
”
“主上,很多蠱要配合族裡服飾才能施展,所以我……”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扇在臉上打斷了她!
“對不起!
主上,我回去馬上就換!
”
“滾回去!
我不叫你,别跟着我了。
”
“是,主上。
”
兩人就這麼消失在了陰影中……
……
孫婉婧的“說來畫長”畫室二樓。
之前古末躺着的房間,還是一片狼藉,白少平和西樓正在隔壁的卧室裡翻找着東西。
“平哥!
這個有用嗎?
”
“那是卸妝水!
”
“那這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