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錢來鎮,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
傑瑞躲在一個小閣樓上,一邊喝茶一邊觀察着窗外的鬧劇,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幹什麼幹什麼?
你們這群刁民反了天了是不是?
”
“呸!
你們這群混蛋官兵又想幹什麼?
我們民兵為了錢來鎮打死打活,你們卻在後面對我們的家小圖謀不軌,你們還算人麼?
!
”
“放你娘狗屁,我不管這群賤女人是自發組織還是受人指使,糧庫的物資是大家的,她們一個個都瓜分了要跑,錢來鎮怎麼活?
!
”
“你們也有臉說物資是大家的?
自蛇妖作祟以來糧庫一直都由官兵把守,你們在酒店住着包間,吃着上好的米面,而我們卻隻能吃糠,偶爾喝口白粥都要看軍官的臉色。
試問平日裡負責城防和巡檢的時候誰幹的活兒多?
前幾次蛇妖來襲,又是誰将它們打退的?
你們隻知作威作福,對錢來鎮毫無貢獻,憑什麼占着糧庫不放?
!
”
“對,你們憑什麼占着糧庫不放!
”
“你們都應該滾出錢來鎮!
”
“說的對!
”
“滾~”
“滾~”
“滾~”
“官兵都滾蛋~”
“錢來鎮不需要你們!
”
雙方劍拔弩張,正規軍這邊服裝齊整化一,武器都是腰刀,長矛,秘流銀弩,還有元能槍。
而民兵這邊并沒有統一的着裝,武器隻有獵戶用普通的弓箭,長矛和佩刀稀稀疏疏,多數人使用的武器都是農具。
“閉嘴,都給老子閉嘴,你們這群賤民都他奶奶的想造反是不是?
!
”
一個校尉端着元能槍對着民兵怒吼:
“全都給我把武器放下!
繳械不殺,犯上作亂者死!
”
民兵們面面相觑,各人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憤怒之色,大家都沒有放下武器,但也沒有繼續貿然挑釁。
對面的校尉和一衆官兵隻是拿槍指着民兵,誰都不敢率先起頭挑起紛争。
雙方便這樣僵持不下,樓上的傑瑞見狀掏出傳信符發了個消息出去,官兵中一個人傳信符亮起,他掏出傳信符看了看,随後趴在校尉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校尉點了點頭,又朝着民兵吼道:
“今天早晨是誰殺了看守糧倉的士兵?
将始作俑者交出來正法,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
民兵們又是面面相觑,各人全都緊握兵器,其實隻要有一線活路,能讓衆人和官兵和解,誰都不想把事情搞僵。
正當大家猶豫不決時,瓊斯帶着幾個布魯家的武士,身穿劍靈戰甲從遠處飛來,他們落在衆人的中間:
“大家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千萬不要傷了和氣,現在蛇妖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如果我們自己内讧,使對方有機可乘,那就遭了!
”
“讓我們不内讧,先讓這些官兵檢點檢點,不要欺人太甚!
”
“就是就是!
”
瓊斯一臉無語,他扭頭看向校尉:
“校尉,讓民兵的妻室們将被拿走的軍糧歸還,再重新派幾個人來鎮守糧庫,這事就這麼結了吧?
你說呢?
”
“那我們死了的弟兄就白死了麼?
!
”
“死去的守衛,想必是被蛇妖所傷,民兵們怎麼會幹這種事呢?
校尉您就不要再火上澆油了,城破了對大家都沒好處啊。
”
校尉看着瓊斯半天不說話,樓上的傑瑞卻是急了。
雖然瓊斯隻是随口一敷衍,但還真讓他給說着了,那糧庫的看守的确是他派人殺的,而且也是他派人挨家挨戶的通知民兵的家小出來分糧庫的東西跑路,索林将軍派來的部隊給他發消息說讓他裡應外合,于是今早就上演了這麼一出。
本想讓雙方就這麼打起來,沒想到嘿他娘的,這狗日的瓊斯居然在這時候跑過來壞事。
傑瑞又拿起傳信符發消息,此時民兵中有一人傳信符亮起,那人看了看傳信符,嘴角泛起了陰森的笑。
他突然一腳跨步走出人群:
“狗日的官兵都是混蛋,到了現在還想着獨占糧庫?
你去死吧!
”
說罷他抄起弓來一箭便朝着校尉射去,校尉還來不及反應,那箭便瞬間将他的腦袋貫穿。
“啊額~”
校尉瞪大眼睛發出一聲慘叫,弩箭從他前額插入,又從他的後腦穿出,便以這樣的姿勢插在他的頭上。
他雙手一捶,元能槍掉落,随後他也直挺挺的側身躺倒,砰的一聲栽在地上,頓時濺起了一片灰塵。
“啊?
殺人啦~”
“有警有警,民兵要造反啦!
”
場面頓時陷入混亂,雙方搭弓上箭相互亂射,官兵一方元能槍也是噼裡啪啦的亂打一通,瓊斯幾人急忙扣上面罩飛到房頂上,很快下方衆人便抄着刀劍長矛陷入混戰,後方一衆民兵們的妻小趕緊推着糧車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