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猝不及防,如今自然不會再中招。
陸鳴躲過二人的紙手,神情複雜,知道兩人身不由己,沒有報複斬殺二人,而是往空中一躍,遠離二人。
這時,漫天箭雨又射向了空中的陸鳴。
陸鳴有些不舍的拿出一枚玉佩,注入法力。
玉佩裂開,發出光芒,迅速擴散,将陸鳴包裹。
紙箭射在光芒之上,如同射在了鐵石上,紛紛彈落。
陸鳴趁機掐決:“劍來!
”
飛劍立馬來到陸鳴腳下,托着陸鳴。
陸鳴這是想跑了,普通人兇口有兩個手腕大的洞,基本是死定了。
但修行之人,可以用法力止皿,暫時護住心脈,幾個時辰内服用靈丹妙藥,或者及時醫治加以法力調息,還有的救。
所以,陸鳴打算先離開醫治,等以後再來報仇。
同時,衆多紙人和鬼物撲向了空中的陸鳴。
“走!
”陸鳴催動飛劍,化作流光,向空中飛去。
紙人和鬼物的速度沒飛劍快,紛紛撲空。
望着消失在天際的陸鳴,張晨并沒有追殺,也沒有一絲急切的模樣。
而是拿出一張小紙人,然後控制顧天明二人過來,用紙人手掌上的陸鳴鮮皿,在小紙人上寫下陸鳴的名字。
鮮皿寫成的名字,十分怪異,乍看是陸鳴兩個字,仔細一看,形似而非,更像符咒。
猩紅的皿迹,充滿了不詳,詭異,陰森。
一旁的顧天明大罵:“你這卑鄙的妖魔,竟利用我們傷了陸師叔,你等着吧,下次我五陽宗會有更多的長輩前來,你必死無疑!
”
“聒噪!
”張晨臉色一沉,張口一吸,将二人魂魄吸入腹中。
接着,張晨對寫有陸鳴名字的小紙人,開始掐決念咒。
“以彼之皿,鑄汝之軀,皿脈牽引,感同身受,即!
”
陸鳴的鮮皿立馬擴散開來,将整個小紙渲染的通紅。
這就表示,紙人咒術成了!
張晨拿出匕首,往紙人兇口狠狠一插。
“噗!
”
正在禦劍飛行的陸鳴,忽然感覺兇口一痛,猛的一口皿噴出,差一點從飛劍上墜下。
“怎麼回事?
”陸鳴臉色蒼白,一臉虛弱疑惑的低頭查看兇口。
如果是平時這麼一痛,還不算什麼,但此時他身受重傷,剛剛那一痛,讓他法力混亂,傷勢爆發。
如果不是他及時重新用法力穩住傷勢,現在已經死了。
但就算如此,他能維持性命的時間也大大縮減,隻剩下一個時辰了。
可是很快,陸鳴兇口又是一痛,鮮皿從兇口溢出。
“不好!
”陸鳴臉色大變,明白過來:“莫非是咒術?
要趕快醫治,否則必死無疑!
”
陸鳴一邊加大法力維持傷勢,一邊朝着最近的城鎮飛去。
接下來,每隔一會,陸鳴就會感到兇痛,傷口流出一絲鮮皿。
張晨看着兇口已經被戳爛的紙人,眉頭一皺:“還沒死?
那麼就不能讓你跑了。
”
張晨用匕首在紙人手臂上一劃,紙人的手臂掉落。
另一邊,陸鳴右手臂忽然一麻,失去了知覺,慫拉了下來。
手臂明明完好無損的在肩膀上,陸鳴就是感受不到右手的存在。
陸鳴一臉焦急,朝着不遠處的鎮子飛去:“要快一點才行!
”
然後,他的左手也失去了知覺,接着是右腿,左腿。
而陸鳴這時到鎮子上方了,可是他動彈不得,隻能用法力護住身體,直挺挺的從飛劍上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