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的缥缈宮,矗立山巅,遙遙呼應上空燦爛的星辰,孤立幽靜,迷人。
食髓知味的躍千愁纏上曲萍兒,倆人又是一頓魚水之歡,事後躍千愁拉着她上了缥缈宮的屋頂上,倆人浪漫的數星星。
這不是明天要走了嘛!
也許有好幾天不見得會回來,新歡即将面臨短暫的離别,忘不了及時行樂。
曲萍兒在烏托邦呆了一天,明白了躍千愁才是這裡的主人,如此說來,自己也勉強算得上是這裡的女主人,破瓜後的羞澀中有着淡淡的驚喜。
然而,當她見到白素貞後,曲萍兒簡直難以相信,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美麗的女人。
白素貞渾身上下不帶任何裝飾,潔白簡單樸素的衣服,一條絲縧輕輕挽住秀,素雅平靜的走到她跟前輕輕的柔聲笑道:“你就是曲萍兒?
我們在青光宗見過。
”
白素貞的樣貌、風度、氣質,無一不讓曲萍兒自慚形穢,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好,回味對方的話,讓她猛然想起了當年在青光宗禁地見過的白狐,竟然是她!
與以前相比,白素貞的臉上少了終年不化的幽怨,現在則是淡淡的、平靜的、滿足的笑容,比起以前風華更茂,更加光彩奪目,一眼看去,幾乎讓人認不出來了。
隻是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潛意識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裡女主人的曲萍兒,一天過來後,讓她明白了一件事情,誰才是這裡真正的女主人——白素貞,連這裡的男主人見了她也百依百順,點頭哈腰叫“姐”的女人。
烏托邦裡的所有人似乎也隻認她一個女主人,她說一,絕對沒人敢說二。
雖然這個女人對自己非常好,但心裡仍免不了有點吃味兒!
“千愁,你什麼時候把我師傅帶來?
這次出去會麼?
”
缥缈宮的屋頂,一張寬大的躺椅上,曲萍兒窩在躍千愁的懷中問道。
後者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道:“萍兒,你要相信我,你要給我時間,你要知道這事不是說做到就能做到的。
”他已經不記得這是曲萍兒第多少次問他這個類似的問題了。
感受到了他語氣中稍許的不快,曲萍兒爬上他的兇膛,望着他問道:“我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
”
“别胡思亂想了,沒有的事情,我正在想怎麼樣才能把你師傅給救出來。
”躍千愁一把摟住了爬自己身上的豐腴而又充滿彈性的身軀,上下其手的撫摸着,目光在無際星空流連忘返。
“不好!
”躍千愁怪叫一聲,猛得推開身上的曲萍兒站了起來。
他的神識一陣波動,稍稍一查探,現居然是留給家裡的瓷瓶被打開了,這如何能讓他不驚。
那可是交代過父親,遇見解決不了的麻煩事才能打開的東西。
借着瓷瓶中殘留的一滴皿液,神識擴散查看,躍府的書房中除了父母和弟弟居然還多出一人,赫然是青光宗的掌門劉長清。
躍千愁暴喝道:“劉長清,你找死不成!
”
随即調轉真元,對山下朗聲道:“雲長,給老子集合所有部隊!
”聲音滾滾散開,打破了深夜的甯靜,顯得異常的狂躁不安。
身處躍府自己已經觸碰到了躍千愁的底線。
“千愁,怎麼了?
”曲萍兒爬起身,拉住他問道。
躍千愁大手一揮,喝道:“給我滾開!
”曲萍兒倒回了躺椅,而他已經從屋頂上煥然消失,直接出現在了白素貞的房間。
白素貞正驚愕的望着窗外,她剛才也聽見躍千愁狂躁不安的聲音,不知道生了什麼,還沒反應過來,躍千愁已是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急聲道:“姐,我家人有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