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室裡便有模拟類的比賽道。
不過當樂晨換上擊劍服手持花劍站在比賽道上時,突然又一陣眩暈,他心裡不由罵了聲娘,臉色有點難看起來。
花劍樂晨沒練過,别說花劍,就算他選的重劍他都沒真正練過,來練習室,他一直都是練習步伐而已。
看向暫時充當了裁判的陳勇,樂晨問道:“有什麼規則嗎?
嗯,重點是我可以格擋嗎?
”他主要便是想問這個,花劍重劍佩劍,有隻允許刺的也有允許劈的,規則略有不同。
旁邊立時傳來哄笑,陳勇也很無奈,說:“師弟,我看算了吧……”
樂晨挽個劍花,示意開始,不管規則如何,自己不格擋,用刺的就好,這總不會犯規。
對面,猴臉師兄冷笑道:“我下手可不會留情,萬一刺傷了你别怪我,你自己找的。
”
“别廢話!
來吧。
”樂晨無奈,其實便是自己用靈犀指封了靈力這猴臉也不是自己對手,可是自己現在有奇怪傷勢,可不敢用靈犀指了,全身力量都可以爆發,倒感覺真是欺負小孩子一樣,但要說憋着這口氣退學,實在忍不了。
“開始!
”知道已經不能勸阻兩人,陳勇做了個手勢。
“哈!
”猴臉師兄大喝一聲,剛想前踏步一劍便戳樂晨個跟頭,對這個白癡,他想好了,自己根本不用留力,全力一擊将對方戳倒就是。
卻不想,他剛要踏步,突然兇口便是一痛,他噔噔噔後退幾步,撲通,便坐倒在地,兇口劇痛難忍,頓時咳嗽起來,一時卻不能起身。
全場都驚呆了,樂晨隻是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往前邁步,花劍刺出,但動作卻極快,讓人根本還沒看清呢,侯瑞國便一個屁股蹲摔倒,而且,看樣子失去了再戰的能力。
葛教練眼神猛地一凝。
陳勇也驚呆了,平素這小師弟練習步伐的時候很刻苦不假,但他可是一兩個月也沒在練劍室冒頭了,怎麼突然就這麼厲害了,還真是應了句老話,士别三日啊!
其餘擊劍隊隊員也都目瞪口呆,誰也想不到會是這種結局。
樂晨揚手摘下了面罩,“可以了嗎?
”他并沒有一絲一毫的得意,這真的是在欺負人,雖然,他根本沒用力。
侯瑞國咳嗽着,話都說不出。
樂晨便邁步下了比賽場道,一邊摘身上的護身,一邊對葛教練道:“高哥沒騙你。
”
葛教練突然笑了,說:“看來是有點誤會,樂晨,你是個好苗子,明天來我辦公室,我跟你談。
”
衆人又是一陣議論,都覺得葛教練果然是公正嚴明,而且極為愛才,莫看樂晨剛才對他說話那麼不客氣,但看到樂晨是個可造之材,就願意放下前嫌栽培。
當然,如侯瑞國等經常在葛教練身邊的,卻不這麼想了。
“不必了,我說了退出擊劍隊,而且,我也很快會轉學。
”樂晨說着話,将解下的護身闆扔到了地上。
他已經不想再和葛教練這類人有什麼接觸,要說對葛教練有什麼怨怪啊什麼的也不是,因為,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旁邊人聽到樂晨再一次拒絕葛教練,臉色又都變了,有人不免覺得這家夥不識好歹,也有人心下暗喜,這恐懼家夥不加入擊劍隊,自己以後少了個強勁的對手,也有人覺得樂晨做的對,葛教練的水平,好像也教不了這種苗子。
葛教練看着樂晨,點了點頭,說:“回頭我和令偉談。
”
樂晨聳聳肩,态度很明确,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