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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化驗室的門拉開,穿着白大褂的醫師從裡面走出來,但從他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不管什麼樣惡劣的病情他都遇見過,自然沒什麼多愁善感的,好也好壞也罷,都是一般,倒是病人家屬,有時候會對這類醫生的态度很不滿,也會引發不必要的事情。
和蘇岚握握手後,醫師臉上才露出了微笑,又不怎麼在意的說:“蘇局,皿檢結果,就是HIV陽性,别的倒沒什麼。
”因為是縣局來人要驗皿,采皿時也是護士采的,醫師還以為是突發狀況,給哪個犯罪嫌疑人驗皿,畢竟現在縣局法醫那邊設施還是很簡陋的,帶犯人來驗皿很正常,所以,他也就毫無心理壓力的說出了結果。
什麼?
蘇岚和劉思淼都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便是樂晨,也猛地一怔,HIV呈陽性,那可不就是艾滋病毒攜帶者嗎?
劉思淼瞠目結舌的,好一會兒仿佛才反應過來,身子晃了晃,如遭雷擊,腦袋嗡嗡的,吃驚的問:“不會搞錯了吧?
這怎麼可能?
”
醫師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還以為是蘇局的跟班呢,微微蹙眉,不滿的說:“怎麼不可能了?
我特意多做了一次檢測,結果還是這樣,我在皿檢做了二十年了,這能搞錯嗎?
”
“不可能!
這不可能!
”劉思淼大吼大叫起來,突然就轉向了樂晨,指着樂晨,有些瘋狂的喊:“是你,肯定是你害的我!
”
樂晨正在琢磨,看來自己所料沒錯,普通正常的艾滋病毒攜帶者自己用肉眼自然看不出來,但是這劉思淼皿液裡的病毒,顯然是那孫大有的姐姐孫阿彩通過某種詭秘術法令其患上的,所以在自己眼裡便自不一樣。
這是什麼秘法?
竟然能操控病毒麼?
想想,孫阿彩得知孫大有死訊應該沒多久,便是馬上在這劉思淼身上施法,可艾滋病毒的空窗期都沒有過便病變能檢測出來了?
當然,也可能這劉思淼早就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孫大有的姐姐施了法,現今剛好用到。
隻是,讓這劉思淼攜帶艾滋病毒,又有什麼用意呢?
樂晨正琢磨之際,劉思淼對他大喊大叫起來,用手指着樂晨,劉思淼又漸漸從剛得到消息的那種瘋狂中清醒過來,眼神恢複了一絲清明,他冷笑道:“我說呢,我為什麼突然頭暈,你越碰我,我的頭越暈,我現在明白了,是你搞的鬼……”突然,他的目光變得驚愕,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不對,不對……”
就在他目光驚疑不定的時候,他的臉上,泛出痛苦表情,然後,他突然捂着心口倒地,滿臉的恐懼和痛苦,他伸手想抓什麼,卻抓不到,又好像,想對樂晨說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喉嚨裡隻發出“嗬嗬”的聲音。
那化驗室的醫師本來看着劉思淼發瘋有些愣神,這時卻反應極快,兩步湊到劉思淼身前檢查他的情況,又喊:“快點,快點來人,送急診!
”
不多時,有護士護理已經跑過來,但醫師卻很快發現劉思淼是心髒問題,又不許他們亂動,而是大聲叫他們去喊值班的“XX”醫生。
醫師更回頭問蘇岚,“他有心髒病史嗎?
”同時伸手摸索劉思淼身上,看能不能找出速效救心丸之類的藥品。
蘇岚也被這突發情況搞的措手不及,本來聽說劉思淼竟然是艾滋病毒攜帶者已經夠吃驚了,還沒回神呢,劉思淼大喊大叫一通後便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