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恒覺得,如果在街頭進行意念傳遞,爹爹還好,經曆過一次,還可能不至于在街上大聲的與自己對話。
而娘親在心情激動之時,一定會出聲尋問自己在那裡。
到時必然引起路人的圍觀和注意。
大恒隐隐覺得這樣有些不妥。
總是感到,若是讓人注意到自己,或者注意到自己的爹娘,那将給自己和家人帶來很大的麻煩。
所以在上次将爹爹和巧巧瞬移到城外後,他就又“頑皮”的将很多人扔到了城外。
當然同時也将一些青翼狼和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扔了過去。
這次大恒停下來,不是因為過後又要亂扔。
而是發現這次要進行的瞬移目标的上空,竟然有飛劍飛過。
當然飛劍上面還站着一名修真者。
大恒知道這名修真者修為,可是比自己高了很多,至少有禦氣後期。
因為隻有達到了這個修為,才能夠禦劍而飛。
大恒在次用神識仔細的掃向青翼城外,發現另一個方向,竟然也有一人踏劍而來。
同時另外幾條路上也有修真者向這裡急馳而來。
隻是他們的修為還沒達到禦劍而飛的地步,所以隻是在地面快速而行。
大恒有些惱怒這打擾了自己事情的修真者,在将一絲意念通過神塔上的寶珠傳給趙大叔,告訴他不要聲張,先到城外尋一無人處等着。
然後飛快的打出靈決,随着大恒靈決的打出。
神塔頂端的寶珠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射向那名壞其好事的修真者。
那名修真者,隻來得及抛出一件奇形盾牌法寶,護住身形,就被光芒一裹,消失在原處。
而其出現之處,恰是另一踏劍而來之人的去路。
那兩人先是各自防備,驚疑不定,然後是互相問詢,接着二人面色越來越不善。
但始終沒有動手。
最後那被挪移過來之人,竟小心毅毅的掉頭,打算繼續向青翼城飛去。
大恒用神識“看”到後,童心再起。
手中靈決不停的打出。
隻見一道道光芒打在神塔内部,而神塔頂端寶珠也不停的發出光芒,這些光芒落到另一名修真者身上,在其身上形成一圈薄薄的光幕,這被光幕包裹的修真者先是“急飛”過去,擋住了去路,然後就飛快的移到其後面。
不論那人如何架着劍光閃展騰挪,都不能将其甩開。
最後,那名修真者隻好恨恨的離去。
而剩下的那人,也在光幕消失後,怔怔良久,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踏劍驚慌的向遠處遁去。
大恒的一時童心過後,也沒細想後果,作過也就放到了腦後,隻是這樣一來,在很長一段時間内,都無人敢踏劍在青翼城周圍飛過。
而随後大恒所作的,則使得在以後相當長的時間内,也沒有修真者敢在青翼城内打鬥了。
都将青翼城看作了一個神秘之城。
很快的,趙大叔和趙大嬸就來到了城外,大恒擔心離城太近,有人打擾,就将二人又瞬移出十裡。
然後才将自己的意念傳向趙大叔和趙大嬸。
果不其然,趙大嬸沖着空野在說着什麼,隻是大恒卻沒辦法能夠聽到。
大恒不停的傳遞意念過去。
他不敢說自己被困住了,怕二老擔心,無奈,隻好說神仙出遊了,雇自己照看洞府,要三到五年神仙才能回來。
終于好說歹說,勸走了二老。
最後又叮囑了一番。
此時大恒以累的滿頭是漢。
精神疲憊異常。
一待結束意念傳遞,就收回了神識。
他也沒注意二人行走的方向,就坐在地上喘起粗氣來。
大恒擦了下漢,然後下意識的拿出兩塊金晶石,打算恢複一下真元力。
卻發現真元力依然充沛。
大恒做了個鬼臉後,把兩塊金晶石一丢,閉目打坐起來。
沒有用太長的時間,大恒的神識就以經恢複了大半,然後神識在次的借助神塔之力,向城外掃去。
大恒想要看看爹娘走到那裡了。
看是否能在幫些小忙,送其一程。
結果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二人。
“對呀,這次也一定是坐驢車來的,爹娘一定是進城取驢車了。
真笨這次怎麼忘了這個。
”大恒略一想後,就自語道。
大恒神識立刻掃向城内。
目标直奔銅壺茶館。
離茶館還有一條街就發現了爹娘坐在驢車上,隻是這車并不是在向前走,而是在趙大叔的控制下,在慢慢的後退,同時驢車身邊的路人也在向後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