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既然如此,趁現在天時尚早,我這就出發前往少林!
”
“師弟,路上多加小心!
”
京城武侯府邸大廳之内,靳勇手握長槍坐在上首。
看着巡防司司丞站在廳中,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也不說話。
隻是使了個眼色給武癡前輩,讓他依照計劃行事。
武癡點了點頭張口問道:“李司丞,你可知今日我家二公子為何要你前來?
”
“本官不知,還請示下!
”李賀東滿不在乎,理直氣壯的答道。
武癡呵呵一笑說道:“好,我來問你。
昨夜為何會有北城巡防司官兵突然來到榮親王府?
”
“昨夜榮親王府家眷跑來下官府衙擊鼓,說有賊人在榮親王府中大肆殺人放火,目無王法。
所以下官才命北城巡防官趙直前去捉拿,敢問何錯之有?
”
“嘔?
咱可記得昨天夜裡我侯府四人前去時,曾大聲說過是侯府之人前來懲奸除惡。
難道前往你衙門的王府家眷未曾提及?
”
“家眷們确實說過,不過你們四人是侯府下人。
既不是武侯,也不是兩位公子,有何資格前往王府之中亂殺無辜?
即便真是兩位公子前去王府殺人,未持武侯令牌,本官也是非抓不可!
”李司丞一副義正嚴詞,據理力争的大聲說道。
靳勇聽的怒火中燒,也不動身形,單手繃槍,槍尖停在李司丞咽喉出吼道:“李司丞,你道理挺足,隻是我師傅武侯曾言,但凡有人不服殺了就是。
今日我就将你這走狗戳死在這也無不可!
”
李賀東被槍尖抵在咽喉,刹那心虛起來。
自己的仕途全靠攀附榮親王而來,哪裡真正經曆過生死。
此刻命懸一線,跪在地上的雙腿馬上瑟瑟發抖。
硬挺了片刻,終是一軟,先前昂首挺立的身體,癱坐在地。
一身虛汗,已然浸透的官服,顯出汗迹。
靳勇見他癱坐在地,收回長槍,起身來到他身前蹲下說道:“你這昏官,平日裡作威作福,我先不與你計較。
為何我等要殺向王府你可知道?
”
“本官不知,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即便是二公子你也不能亂來。
可能此次事出有因,但二公子可到衙門舉報,随意殺戮王府客卿,也是有違國法!
”李賀東雖然怕死,被吓倒地,但說起話來還是嘴硬的不行。
靳勇也懶得理他,大聲吼道:“榮親王安排府中客卿于進京路上截殺于我,你的意思我現在沒死就該遵循國法處置?
那若是我死在路上,又該如何?
人,從,衆三位前輩可在!
”
廚子,花匠,農夫三人,眨眼就來到大廳躬身行了一禮問道:“二公子有何吩咐?
”
“三位前輩,這昏官嘴硬的很。
不如這樣,廚子前輩将他掏心挖肝鹵了咱們下酒。
也好看看心肝是不是黑的,花匠前輩用你的剪子把他的手腳全部剪去。
最後農夫前輩再受累,都收拾了拿去埋在地裡做肥料。
聽說壞人的屍體,尤其有利于作物生長!
”
他們三兄弟聽了紛紛咧嘴大笑,這簡直是最公平合理的分配,又極對三人胃口。
立刻就要上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