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昨夜唐可心他們休息的如何,第二天一早,也都聚到了一起,上朝之後,閑适的吃過早飯,才悠閑的出門。
當然,這隻是幾個人表現出來的樣子,至于是否真的是閑适自在,便隻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出乎夜宇軒意料的是,他們直接出了皇宮,所去的地方也極為偏僻,像是深山密林一般,深處突兀的有一個木屋,像是無人看守,荒涼蕭索。
南宮安顔皺着眉頭看着這裡,莫名其妙的,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乎隻要踏進去,有什麼東西便要改變了。
“已經快十年了。
”唐可心看着前面,有些感慨,夜瀾絕伸手擁住她,安撫着。
“走吧,進去。
”北承瑤涼涼的說,看着前面的木屋,眼神清明一片,但是涼薄的,讓人心寒。
南宮羿握着北承瑤的手,很涼,即便是些許的陽光,也溫暖不了。
北承瑤偏頭給南宮羿一個笑容,回握着他。
待幾個人走近之後,立刻有人出現,“主子。
”
“鑰匙。
”夜瀾絕沒有廢話,伸手出去。
那個人恭敬的遞了過去,然後退後,離開。
門上的鎖已經鏽蝕,這個鑰匙,也不太靈光,用力一轉,沉悶的聲音響起,鎖應聲而開。
門并非看到的木質,而是鐵門,推開時,沉重的聲音,像是打開一扇早已關閉的,無人開啟的門。
夜宇軒走進,細細看罷才發現,根本不是木屋,一個囚籠似乎更合适,從裡面看,沒有木頭,便是一個屋子大的籠子,裡面,鎖着一個人。
“哈哈哈……沒想到都來了。
”久不開口,沙啞,甚至是嘶啞的聲音,乍然很是刺耳。
夜宇軒皺眉,這個人,是知道他們的嗎?
夜瀾絕冷哼,“看來你過得很舒心啊。
”
“我當然舒心,因為你們鬧心。
”對面的人嗤笑道。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不安生,不過,你是如何把消息傳出去的?
”南宮羿冷冷道,沒有将對面的人的冷嘲熱諷放在眼裡。
“哈哈哈,這個還要我來說嗎?
夜瀾絕,你也猜不到嗎?
”
夜瀾絕蹙眉,夜宇軒看着面前的人,眼裡的怨毒,像是毒蠍的倒刺,寒的滲人。
“當年你不過是仗着那麼多人幫你,才能赢了我,否則,現在坐在皇位上的人就是我。
”夜瀾邈聲嘶力竭喊到。
“這裡的人看守并不嚴,當年你的勢力被摧殘殆盡,有漏網之魚也是有可能的,這七八年的探尋,找到這裡,也實屬不易。
”夜瀾絕冷冷的說,一句話便将夜瀾邈所有的驕傲打擊殆盡,七八年的時間才能找到,也真是……可憐又可悲。
“你……”夜瀾邈大怒,“你們沒死,還真是命大!
老天就是不開眼,不是其他!
”
夜瀾絕冷笑,沒反駁,看來确實是如此了。
當年離開的匆忙,他隻是安排下去,恐怕沒有斬草除根。
而回來的時候,父皇說是已經處理好了,他雖然讓名傳去查探一番,卻沒有什麼收獲,想來是三四年隐藏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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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現在又出現,是想趁機作亂吧?
不會要救出夜瀾邈,幾乎沒有可能。
“既然你這樣想,便隻能怪你命不好,老天都不願意幫你。
”唐可心諷刺道,不留半分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