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夜寒當場呆住,該怎麼回答?
想了一下,夜寒還是決定說實話,畢竟端木若漪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不想騙她,“昨晚我和秦兄去了春香樓……”
“什麼?
夜寒哥哥你居然去那種地方,你真是……真是越來越壞了。
”端木若漪臉上泛起一抹绯紅,羞怒地将頭偏向一邊,不再去看夜寒。
夜寒見她真的生氣了,忙道:“若漪,你先别生氣,我隻是陪秦兄去,什麼都沒做,你相信我。
”
端木若漪偏過頭,看着夜寒道:“真的?
”
夜寒十分認真地說道:“真的!
”
端木若漪這才露出一抹笑容,道:“夜寒哥哥,我相信你。
”
夜寒半開玩笑的道:“那就多謝我們家小若漪了。
”
聽到這句話,端木若漪的臉愈發的紅,仿佛有鮮豔的皿液要溢出來,她忽然站起身道:“夜寒哥哥,不跟你說了,我洗漱去了。
”
說完,便逃也似的跑回了屋内。
我又說錯話惹她生氣了?
夜寒撓了撓頭,對于端木若漪的反應有些不明所以。
随即,他也起身去洗漱,剛洗漱完畢,門口就送吃的過來了,吃完東西後,夜寒又開始前往演武場去修煉千峰劍戮,他打算竭盡全力将這招劍技在争奪戰開始前修煉至小成,這樣才有可能在李家的針對中活下來。
同時,他也沒有将劍斷滄浪放下,也花出相當的一部分時間修煉這招劍技,這招劍技相比于千峰劍戮來說,粗淺了太多,因此想要将它修煉到小成并不難,以他如今的速度,再有數天便可達到小成。
夜寒無比專注,幾乎忘記了時間,直到那火紅霞光灑落,将演武場點綴一片醒目紅色,他才意識到不知不覺間一天又過去了。
這時,肚子突然傳來一陣咕噜咕噜的叫聲,夜寒收起劍,開始往回走。
就在他剛踏進院門時,便看到一道人影正坐在石桌旁,滿臉的悲憤。
而端木若漪則坐在他的對面,神情有些緊張。
夜寒看到那個人影後,二話不說,靈阙劍出現在手裡,直接就沖了過去,舉劍就砍。
“王八蛋,你還敢來,老子差點就被你害死了”
這道人影正是秦狩,先前秦家的下人路過時,見到自家的二公子竟然被人吊在春香樓門口的樹上,吓得連忙第一時間就通知了秦家家主秦雲。
作為流雲城三大強者之一的秦雲,自然知道這春香樓不簡單,在接到下人通禀後,親自出馬和春香樓的老鸨秀娘交涉了許久,做了許多補償,才将秦狩帶回了秦家。
與此同時,秦家二公子嫖-娼不給錢,使得秦家家主親自上門賠禮這件事像風一樣,沒多久便傳遍了整個流雲城,成了無數人酒足飯後的談資。
而秦狩回到家裡後,也被秦雲狠狠地訓誡了一番,本來就郁悶的他,心裡更堵得慌了,所以訓誡結束後,便直接來找夜寒了。
秦狩見夜寒滿面殺氣地朝他劈來,連忙縱身跳到一旁,“夜兄,你這是何意?
”
夜寒怒氣沖沖地道:“你這言而無信,卑鄙無恥,不講義氣的混蛋做了什麼心裡沒點數,還問我是何意?
”
說着,夜寒又提着劍劈了過去,兇猛異常,殺招連連。
秦狩一邊躲避着夜寒的殺招,一邊說道:“夜兄,你這不是沒事兒嗎?
”
“那是老子命大。
”夜寒一臉氣憤地盯着秦狩道。
“夜兄先别沖動,我承認昨晚是我不夠義氣,有點對不起你,這樣,我用十枚靈晶外加一部《基本陣法初解》做補償你看如何?
”秦狩臉上浮現出一抹歉意。
“那就趕快拿來。
”夜寒伸出手,臉色雖然緩和了些,但依舊難看。
秦狩一臉肉疼地将兩件東西遞到夜寒身前,開口道:“夜兄,我被吊了一夜,臉都丢盡了,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
“沒事個屁。
”夜寒将秦狩手裡的東西收入儲物戒,怒容滿面地看着他道。
說着,夜寒忽然玄力一提,被花杏兒布下的那道禁制頓時就在他的額頭上浮現了出來,“看到沒有,老子被你害慘了。
”
秦狩見狀,臉上的愧疚之色也更濃了些,“不好意思哈,夜兄,是我連累你了。
”
接着,秦狩又連忙說道:“要不等這裡的事情結束後,你跟我去見師傅吧,他老人家修為絕頂,一定能幫你解除這道禁制。
”
夜寒甩手道:“不用了,禁制的事以後再說,現在你可以走了,該幹嘛幹嘛去,别再來打擾我。
”
似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夜寒無比嚴肅地看着秦狩說道:“還有,請你記住,以後我不在,你不可以進院子大門。
”
秦狩道:“什麼意思?
”
夜寒正色道:“你這人道德敗壞,我怕我家若漪會有危險。
”
秦狩:“……”
片刻後,秦狩離去,端木若漪這才上前問道:“夜寒哥哥,你剛才說的禁制是什麼意思啊?
你們昨天到底怎麼了?
”
夜寒回應給她一個放心的笑容道:“沒事,我忽悠那家夥的呢。
”
端木若漪聞言,臉上的擔心才盡數褪去。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夜寒都沉浸在了瘋狂的修煉當中,在老者的指點下,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劍,達到了劍随心動的劍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