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
夜寒有些疑惑地朝門口看去,然後表情頓時就僵在了。
臉上
一道人影緩緩從門口走了進來。
她一襲碧綠長裙,娉婷秀雅,香肌玉膚,飄逸的秀發随風飛舞,蘊含着一股動人的氣韻。
這人不是别人,正是宇文竹。
宇文竹款款來到韶淑怡的面前,彎腰下拜,“見過幹娘。
”
幹……幹娘?
夜寒驚得嘴巴都張了起來,足可以塞進去一個鵝蛋。
韶淑怡看了宇文竹一眼,裝作有些生氣的樣子,“來了都不打算進門,你還記得我是你幹娘啊?
”
宇文竹嬌豔的紅唇動了動,露出一抹尴尬之色。
“好了,你這小丫頭,從小就不善言辭,我也不逗你了。
”韶淑怡一把拉過宇文竹的手,露出一抹柔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隻有你一個人來嗎?
”
“嗯,是的,幹娘,就隻有我一個人。
”宇文竹輕聲道:“我這次出來就是想自己曆練一番。
”
韶淑怡微笑道:“這樣也好,你天賦不弱,若是好好修煉,将來前途無量,多出來走走,漲漲見識也是好的。
”
宇文竹點頭,随即笑着問道:“幹娘您又為什麼會在這裡?
”
韶淑怡指了指夜寒道:“我帶他出來曆練。
”
說完,她轉過頭,狠狠地瞪了夜寒一眼。
夜寒:“…….”
宇文竹看了夜寒一眼,随即又看向韶淑怡道:“他是您的弟子嗎?
”
韶淑怡道:“不是,是我師兄的弟子。
”
“哦。
”宇文竹道:“這麼說來,他也是魚龍書院的弟子喽?
”
“嗯,沒錯,還是魚龍書院最能惹事的弟子。
”韶淑怡道。
聽到這句話,夜寒頓時滿臉黑線。
他怎麼就成了魚龍書院最能惹事的弟子了?
明明從來都是别人先招惹的他。
宇文竹看向夜寒,清脆的道:“他的實力很強。
”
夜寒微微一怔,這是在稱贊他嗎?
韶淑怡道:“馬馬虎虎吧!
”
夜寒再次無語。
心裡道,你這是在诋毀小爺,小爺明明是同階無敵好不好?
宇文竹嫣然一笑,露出一抹好奇之色,道:“幹娘,你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
韶淑怡溫和地笑道:“一個月以後吧。
”
一個月?
宇文竹忽然低頭想了一下,然後揚起頭看向韶淑怡。
“幹娘,我可以住在您這裡嗎?
”
韶淑怡笑道:“以前你讓你來紫英峰住幾天你都不來,這次為什麼突然想住在我這裡了?
”
宇文竹猶豫了一下,道:“好久沒見幹娘了,我想您了。
”
說完,她的臉就紅了。
“撒謊,你就和你娘一樣,從來不會說謊,一說謊臉就會紅。
”韶淑怡沒好氣的說道。
“那幹娘,您到底給不給我住嘛。
”宇文竹搖了搖韶淑怡有些嬌聲嬌氣地道。
看到她這副模樣,夜寒目瞪口呆。
這女人看着寡言少語的那種性格,想不到竟然也會撒嬌。
果然,人不可貌相!
“我們家小竹都跟我撒嬌了,我能說不嗎?
”韶淑怡有些寵溺地摸了摸宇文竹的頭,一臉柔色。
“謝謝幹娘。
”宇文竹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
韶淑怡回以溫和的笑容,随即她轉頭看向夜寒,臉上的笑容也頓時消失不見,冷冷道:“去對面的那一座山峰上去站着。
”
“為什麼要去那裡站着啊?
”夜寒十分不解,說好的教他修煉呢?
“你問題太多了。
”韶淑怡皺眉。
尼瑪,你态度太惡劣了!
夜寒無語。
面對宇文竹時還笑容燦爛,柔如春風,到他這裡态度就變得冷酷和不耐煩。
他心想,老子又沒欠你錢!
最終,夜寒還是不敢多話,乖乖地飛向對面的那一座山峰。
山峰很高,很險峻,四周是光滑的崖壁,山崖間白霧缭繞,景色宜人。
夜寒站在山峰上,迎着四面吹來的涼風,頓時感到内心一陣舒暢。
就在這時,天空忽然雷聲大作,黑雲狂湧,整片天幕都變成了黑壓壓一片,可怕的雷電宛如一條條肆意飛舞的紫蛇,在天空中劃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迹。
他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天上,喃喃道:“這雷電不會是劈我的吧?
”
話音剛落,一條雷電直接撕裂開烏雲,真的朝他劈了下來。
“我操!
”
夜寒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剛想躲避,可就在這時,腦海裡忽然響起韶淑怡的聲音:“不許躲,讓它劈!
”
不許躲?
夜寒愣了愣,懷疑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
但就在他愣神的這一個功夫,雷電瞬間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刺啦!
恐怕的電流從他的頭頂灌注而下,然後快速湧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