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弱弱地問道:“那個,國師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先說好啊,我可是不當道士的啊。
”
國師微微一笑:“你這小家夥,想到哪裡去了?
”
夜寒問:“那你讓我住在這裡?
”
“貧道看了一下,你這小家夥身上黑氣缭亂,近幾日可能會有皿光之災,所以想讓你在國師府中住下,這樣貧道也好保護你而已。
”國師有些無語地說。
“哦,原來如此。
”夜寒揚了揚手裡的國師令,“那這個呢?
”
“這…….”
不等國師說完,夜寒直接收了起來,道:“這是我的,我可不會交給你們的。
”
先前他不知道,以為這隻是一塊普通的牌子,但是現在明白了這是一個護身符,所以說什麼他也不會輕易放手。
“哈哈,你這小家夥。
”國師捋了捋花白的胡須,輕笑道:“這令牌是師尊親自賜給你的,除了師尊,整個國師府,沒有誰有資格收回。
貧道也不例外。
”
夜寒尴尬地笑了笑,随即撓了撓頭道:“國師大人,晚輩這次來,其實是有事相求。
”
“這點貧道早就知道了。
”國師微笑着道:“你有師尊賜予的國師令,若有什麼需要貧道幫助的,就大大方方地說出來吧,貧道必定竭盡全力幫忙。
”
“那就多謝國師大人了。
”夜寒連忙起身行了一個大禮,擡頭認真的道:“國師,其實我這次,是為借勢而來的!
”
片刻後,夜寒出了國師府,他有自己的住處,自然不會住在國師府,如今有國師府當他的靠山,再加上他自己的實力,相信在整個京都能動他的人,也沒有多少了。
别的不說,至少那萦夢閣的李陶,還有懷王姜昊是不敢輕易對他出手了。
夜寒心情舒暢,渾身輕松,哼着小曲向瀾池院走去,路過街邊時,看到一些好吃的零食,也買了一些回去。
瀾池院内,慕秋離已經回來了,而香菱也找了兩名十五六歲的少女,和兩名年輕力壯的男子來到了院内,當做丫鬟仆人。
侍女自然是她為自己找的,畢竟夜寒和慕秋離都不需要。
“可以吃飯了嗎?
餓死了!
”夜寒問。
“國師府沒留你吃飯嗎?
”慕秋離反問。
夜寒道:“人家都沒有吃飯,怎麼留?
”
“馬上好了,公子請稍等會兒。
”香菱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來。
夜寒指了指廚房,看向穆秋離,“穆兄,香菱姑娘還真的會做飯啊?
”
穆秋離走到石桌旁坐下,淡淡回答:“主要還是她的那兩名侍女做。
”
夜寒點頭,“明白了。
”
穆秋離問:“事情怎麼樣了?
”
夜寒道:“很順利,你那邊呢?
”
穆秋離斜視了夜寒一眼:“我那又不是什麼有難度的事情,你把我當什麼了?
”
夜寒道:“順利就好,接下來就看對方如何反應了。
”
穆秋離鄭重地道:“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意了,對方還有什麼陰招也說不定。
”
穆秋離沉思了片刻,補充道:“而且,這幾天我們這裡恐怕也不會平靜,夜兄要有所準備才行。
”
夜寒挑眉:“穆兄,這又怎麼說?
”
穆秋離解釋道:“你身懷國師令,代表你便是老國師認可的人,而今天我們又将這個消息散播了出去,現在隻怕整個城中都沸騰了,那些有敵意的也好,想和你交好的也罷,他們對你必定都是充滿好奇的,你覺得我們這裡還會太平嗎?
”
夜寒摸了摸鼻子,“你是說,他們回來拜訪我?
”
穆秋離道:“拜訪也好,邀請你一叙也罷,這些估計是少不了了。
”
穆秋離頓了頓,揶揄道:“說不定,還有人會約你一起萦夢閣也說不定。
”
夜寒幹咳一聲,低聲道:“穆兄别亂說,況且如今香菱姑娘都來到這院中了,那萦夢閣的姑娘再美,還能美得過香菱姑娘嗎?
”
穆秋離笑道:“也是,香菱姑娘确實是這十幾年來整個京都煙花之地内最漂亮的女子了。
”
“穆公子,您這樣誇奴家,奴家會不好意思的。
”香菱忽然從廚房中探出半邊身子,風情一笑。
穆秋離老臉一紅,有些發窘。
“哈哈……”
看着他吃癟的樣子,夜寒放聲大笑,而香菱掩嘴輕輕一笑,也回到了廚房中。
夜寒湊近了穆秋離些許,“哎,穆兄,這香菱姑娘除了出生,真的是挺不錯的,你說對吧?
”
穆秋離臉色一擺,“夜兄,你想說什麼?
”
夜寒正色道:“穆兄,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考慮終身大事了。
”
“滾!
”
穆秋離簡直想垂死夜寒,想都沒想,直接就一個滾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