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城主,您怎麼來了?
”金老闆見到來人,臉色頓時大變,但他很快便恢複冷靜,勉強露出一抹笑容,迎了上去。
“我的寵妾怎麼樣了?
”肖垣身體魁梧,粗狂無比,一雙虎眼炯炯有神,氣勢令人震撼。
“她……她……..”金老闆吞吞吐吐,眼神不由自主地向王夫人屍體看去。
肖垣也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頓時看到了死的凄慘無比的寵妾。
“這是誰幹的?
”他渾身爆發出一股冷冽至極的殺意,厲喝道。
“我!
”
夜寒從容不迫地站了出來,毫無懼色地看向他。
“小雜種,你敢殺我寵妾,老子宰了你。
”說着,他步伐一邁,刹那便出現在了夜寒的身前,粗壯的右手,直接朝他的脖子掐了過來。
“你敢動他半根毫毛,我定讓你全家都死無全屍!
”
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宇文竹突然冰冷無比地說道。
夜寒朝他看去,心裡暖流四溢。
“你是何人?
”肖垣打量了一眼宇文竹,發現頓時氣質容貌等都極為不俗,手臂也放了下來,粗聲粗氣地問道。
不等宇文竹說話,金老闆十分謹慎地來到肖垣的身側,開口低聲說道:“肖城主,此女我們惹不起啊,她乃是四大家族之一宇文家的小姐,若是惹惱了鎮南侯,我們都得死啊。
”
肖垣皺眉,銅鈴一般大的眼睛緊緊地盯着宇文竹道:“你是鎮南侯之女?
你叫什麼?
”
“宇文竹!
”宇文竹回答得十分簡單。
猶豫了一下,肖垣指着夜寒道:“這小雜種殺了我寵妾,必須要皿債皿償!
”
“那她冒犯了我,我該當如何?
”宇文竹忽然擡頭看向他,冰冷地說道:“找你的麻煩嗎?
”
肖垣道:“且不說你是不是宇文家的小姐,即便你是,也不能這樣欺人太甚吧?
”
宇文竹道:“是與不是,你有本事動手試試,至于欺人太甚,這話怕是說反了。
”
肖垣狂笑道:“哈哈,看在你是鎮南侯之女的面子上,今天我可以放你離開,但這小子必須死。
”
說着,他竟然無所顧忌地一掌向夜寒拍了過去。
“夜寒!
”
宇文竹頓時吓得花容失色,連忙向夜寒撲了過來。
可怕的掌勁,簡直能無堅不摧,浩瀚恐怖的威能壓蓋一切而來,破空聲震耳。
夜寒同樣臉色劇變,這肖垣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居然一點都不怕宇文家。
事實上,這裡離西南地域不知相隔了幾萬裡,而肖垣背後也有一定後台,他才敢這麼做。
可就在這時,房間内忽然響起一聲慘叫。
下一瞬,肖垣的手臂頓時便飛了出去。
緊跟着,一道偉岸身影便出現在了夜寒的面前,此人真是齊封,隻不過此時的他,隻是一道虛體。
齊封看了一眼肖垣,一股浩瀚氣勢震蕩而出,“老夫的弟子也是你能動的嗎?
”
“你……你是?
”金老闆和肖垣都被一股氣勢壓得趴在了地上,一臉恐懼之色。
“老夫齊封,若是你們有不服者,盡管來魚龍書院找老夫!
”齊封的虛體冷冷道。
“不敢,不敢。
”
金老闆肥碩的身軀抖動起來宛若波浪一般,冷汗直流。
他心底駭然,沒想到這兩人的來頭一個比一個大,全都吓死人,魚龍書院别說隻是在這些地方,即便是在整個古元帝國都是一等一的勢力,去找麻煩和送死有什麼區别?
肖垣的同樣冒着冷汗,不敢發一言。
與此同時,宇文竹整個人都撲在了夜寒的身上,她閉着眼睛,嬌軀顫抖,臉上盡是焦急之色。
少女獨有的香氣襲來,萦繞在夜寒的鼻息間,清晰的觸感讓他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這并非什麼幻境或者是夢,這是真實的,他心底頓時湧起一股熾烈的暖意。
“小竹姑娘,沒事了,謝謝你。
”夜寒輕聲道。
宇文竹緩緩放開緊緊抱住夜寒的手,後退了兩步,低聲道:“你沒事就好了。
”
說完,她的臉頰頓時微微發紅。
“嗯,還好你沒事,下次不可以這麼做了。
”夜寒略帶責備地看了她一眼,不過眼裡卻也含着關切。
宇文竹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嘴角輕輕彎起,沒有說話。
這時,夜寒看向齊封道:“師尊,多謝你了。
”
齊封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道:“你小子,少惹點事。
”
不是他沒有表情,而是這并非真正的齊封,隻是齊封的一道分身,所以沒有情緒。
“是是,弟子一定謹遵師尊教誨,一定不主動惹事。
”夜寒連忙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這分身發生的事情,齊封肯定是能夠感受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