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薛小惜一起走出公司大樓,看到門衛亭裡還沒有下班的姜松,楊天忽然想起了姜婉兒的事情。
距離上次治療,也差不多到一個星期了,貌似也該去進行下一次治療了。
于是他對身旁的薛小惜道:“小惜,我有點事情要做,要不你在這等洛月一起回去吧,不用等我,我晚點自己回去。
”
“呃?
”薛小惜微微一怔,旋即卻是眯起了眼睛,像看罪犯一樣看着楊天,道,“事情?
你能有什麼事情?
不會是去勾搭女同事吧?
我可是聽月姐姐說了,有不少女同事都給你塞了小紙條的,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要去找她們?
”
楊天很無辜,苦笑道:“拜托,那些小紙條都被你親愛的月姐姐給撕幹淨了好嗎?
就像那天聚會你把你那些女同學給我的紙條都撕了一樣。
唉,你們也真是,多可惜啊。
”
薛小惜聽到這話,小臉微微一紅——當時她可是以楊天女朋友的身份做的這件事。
抿了抿嘴,她輕輕哼了一聲,白了楊天一眼,道:“我那是為她們着想好不好。
你這大色狼,一旦有機會,不撲上去才怪。
我才不能讓我的同學遭你毒手呢。
而且……鬼知道你有沒有偷偷留一兩張在手裡?
”
看着薛小惜那紅着小臉強行解釋的可愛模樣,楊天也不由得笑了。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人與人之間就不能坦誠一點嗎。
你想獨占我就直說,我也不一定會拒絕你嘛。
這麼遮遮掩掩的多不好?
”
薛小惜頓時小臉一抽,給了楊天一個大大的白眼:“敢不敢要點臉?
”
……
和薛小惜說了大概的事情之後,楊天便先一步離開大樓,走進了門衛亭。
姜松正在整理東西準備下班。
“老姜,你們家婉兒今晚在家吧?
”楊天道。
姜松點了點頭,道:“在,她是走讀的,每天晚上都會回來。
”
“那就好,今晚我就去你們家蹭飯了,順便給婉兒再治療一次。
”楊天微笑道。
姜松頓時露出了笑容,“好啊,早就想好好招待你在我們家吃頓飯的。
”
下班收工,鎖好門,姜松和楊天一起叫了出租車回去。
平日裡姜松都是騎自行車上下班的,雖然很遠,但是省錢。
不過今天楊天也在,就索性叫車了。
“這幾天婉兒怎麼樣?
病情緩解了吧?
”楊天問道。
“緩解了緩解了!
楊兄弟你上次的治療真的太有用了,這個星期,婉兒除了有時候還有點頭暈之外,其他時候都像沒病一樣的。
都能正常上學了,吃飯啊什麼的也都正常了,真是……太好了。
”說着說着,姜松便表露出發自内心的興奮與開心,甚至說到最後都有一點哽咽的意味。
女兒病情的緩解對于他來說實在是等待了太久的福音。
這個樸素的父親是真的把女兒的健康看得比什麼都重。
見此情形,楊天也不由得笑了,這淳樸的一家子,的确值得幫助。
“放心吧,等幾次治療全部完成,你們家婉兒就不會隻是像沒病了,而是真就沒病了。
”楊天道。
“嗯。
”姜松用力地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