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維德·高登聽了慕晚晚的這哈後,下意識的擡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這麼明顯的嗎,我看上去很憔悴嗎?
”
“當然不是,隻是晚晚會醫術,所以才能看出一些端倪。
”薄司寒微笑着說道。
路維德·高登聽言露出了一臉驚喜的表情,連忙捧場的說道:“我聽說過這個,我記得這個叫做中醫對不對?
晚晚,看不出來你在這方面居然還有造詣,真是令我驚訝。
”
“高登老先生謬贊了,我隻是最近跟在以為老中醫手下學習,比較喜歡研究這方面而已,算不上是精通。
老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開兩副藥,你吃吃試試看,應該會有好轉的。
”慕晚晚輕笑着說道。
高登老先生也是薄司寒的合作對象,在薄司寒才接受薄家,處境最為艱難的時候,高登老先生幫了薄司寒很多。
慕晚晚從前也沒有什麼機會可以幫到路維德·高登,現在見他身體不适,正好算是找到機會報恩了。
路維德·高登慈祥的笑了笑後說道:“晚晚,你真是太謙虛了。
我因為最近失眠,看了不少醫生,他們都沒能一眼看出來我身體哪裡不舒服,隻有你做到了,可見你很厲害。
如果你方便的話,能不能幫我把把脈,具體看看我身體哪裡有問題?
我見其他中醫都是需要把脈的,我還沒試過呢。
”
慕晚晚很意外路維德·高登這麼給她面子。
很多人都不相信她的醫術,她也沒少被人質疑,早就已經習慣了。
沒想到路維德·高登才見了她兩面,就願意相信她。
慕晚晚非常喜歡這樣的患者,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然後進一步幫路維德·高登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