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人朝着什麼方向去了?
”
“你們現在就要去追人嗎?
萬一那個他們和宮家沒關系的話……”護士有些不安的提醒道。
“少廢話,往哪兒去了?”電話那頭的外國男人非常不耐煩的質問着。
護士不滿的抿唇,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還沒出發。
不過我估計他們是要回城的,可定要走大路。
你等着,我現在就把他們的車牌号發給你們。
”
說完,護士挂斷了電話。
她走到了窗邊,看了眼慕晚晚他們的車,記下了車牌号後,發動給了外國男人。
宮嶼被打了鎮定劑,他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從窗戶透進來的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邊,慕晚晚已經冷靜了下來。
薄司寒開車離開了精神病院,開車行駛在回去的大路上。
車上,慕晚晚思緒萬千,腦海裡一遍遍的回憶着剛才發生的一切:“司寒,你不是調查過了嗎?
我舅舅的精神病,還很嚴重嗎?
有沒有康複的可能了?
”
慕晚晚想到宮嶼那個樣子,她心疼的要命。
她想要讓自己的舅舅恢複正常,重新變回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樣子。
“我問過醫生。
舅舅的情況很複雜,他雖然當年受了傷,可這不是導緻他精神出現問題的關鍵。
他的病,是心病。
當年宮家發生的事情,給他造成了太大的打擊,這才導緻他變成了現在這樣。
心病無藥可醫,隻有看他自己。
”薄司寒如實的說道。
慕晚晚長舒一口氣,忽然看到前方的公路拐彎處的地面上,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司寒,地上好像有奇怪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