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時闊的臉色頓時化為一片鐵青,他怒視着沈翰之說道:“我隻警告你一句,你要是識相的話就離我女兒遠一點。
”
沈翰之慵懶的用手掌撐起了下巴,他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祁時闊,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怎麼就那麼有自信,認定了晚晚幾乎是你的女兒呢?
”
祁時闊犀利的眯起了眼睛,反問道:“你什麼意思?
”
“字面意思。
據我所知,伊伊并是因為愛你才和你在一起,而且她懷孕的前一個月,你們似乎沒有在一起……”沈翰之目光深深,望着祁時闊說道。
祁時闊冷着臉,一巴掌排在了桌子上:“沈翰之,我警告你說話注意分寸。
”
“祁時闊,今天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我勸你不要惹我,你如果一定要和我作對的,我也不介意告訴晚晚真相。
”沈翰之唇角勾起的笑容消失的幹幹淨淨,神色冷漠的說道。
祁時闊怒極反笑:“沈翰之,你可真可憐。
當年伊伊沒有選擇你,你就該放棄了,現在又來糾纏我和伊伊的女兒,你好可悲。
”
“我再可悲,晚晚也不抗拒和我相處。
祁時闊,如果慕晚晚真的是你的女兒,你這個當父親的被唯一的女兒抗拒的感覺,不好受吧?
”沈翰之言語犀利,毫不猶豫的也一句話怼了過來。
兩人你來我往,言語裡處處都透着犀利。
話說到這裡,祁時闊不打算繼續呆下去:“晚晚肯定是我的女兒,沈翰之,如果晚晚知道了,你是為了宮伊晚才想盡辦法接觸她,她也未必看得上你。
我對你的警告也是最好一次,你最好離我的女兒遠一點,不然的話,你小心你沈家家主的位置,做的不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