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正準備說什麼,卻見慕晚晚扭過頭,一雙貓兒似的大眼睛流動着祈求的光芒看着他:“司寒,我先去舅舅房間裡待一會兒,你回我們房間等我,好嗎?
”
女孩子的聲音軟軟的,有撒嬌的意味。
薄司寒原本要讓慕晚晚跟他走的話,頓時就咽了回去,他被慕晚晚那柔軟祈求的眼神盯得毫無反抗的能力,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慕晚晚上前去,也不管這裡有其他人在了,吧唧一下在薄司寒的臉上親了一口:”你要在我們的房間等我哦。
“
這一幕看的宮嶼有種莫名肝疼的感覺。
他們倆能不能多顧慮一下他這個長輩的感受?
薄司寒像是沒有看到宮嶼不滿的眼神,反手就摟住了慕晚晚的腰肢,薄唇湊到她的耳邊,卻用足以讓宮嶼聽到的聲音,向慕晚晚說:“放心吧,我會洗幹淨了等你。
”
慕晚晚反被薄司寒撩的心跳加速,臉頰滾燙,不禁用嬌嗔的眼神瞪了他一下:“你注意點,這還有其他人在呢。
”
“怕什麼,你是我未來的妻子,我們之間恩恩愛愛,小舅舅才能放心。
對吧,小舅舅?
“薄司寒說着,就看向了宮嶼。
他不是察覺不到宮嶼對他表現出來的一些敵意。
所以,他才要經常的向宮嶼宣誓主權。
告訴這位長輩,他和晚晚之間的關系,是不容任何人反對和破壞的。
哪怕他是晚晚的親舅舅,也是不可以。
慕晚晚眨巴着眼睛看向了宮嶼。
宮嶼隻好硬着頭皮露出笑容:“是的,沒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