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晚盯着宮嶼看的認真,糾結着到底要不要繼續刨根問底下去。
宮嶼清了清嗓子後提醒慕晚晚:“晚晚,你的湯藥是不是快要糊了?
”
慕晚晚聽了這話後回過神來,大叫了一聲後趕緊轉身滅了爐子的爐火,然後把藥倒在了的杯子裡,皺眉看了一眼。
黑漆漆的湯藥散發出了一股酸澀的氣味,叫人隻是看着也不難猜到這湯藥的味道一定很魔鬼!
宮嶼隔得老遠都能聞到那股刺鼻的藥味,他心疼的看着慕晚晚,神色關切的問道:“晚晚,你确定你真的要喝這東西嗎?
”
不怪宮嶼懷疑慕晚晚,實在是因為這湯藥的味道太刺鼻了。
“我和我三爺爺商量過了,隻有這種湯藥才能盡快治好我。
都說良藥苦口,我能忍。
”慕晚晚目光堅定,等到湯藥的溫度降低下來後,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仰頭一口把湯藥喝光。
宮嶼在一邊看着都覺得苦,眼看着慕晚晚的表情扭曲,苦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就差将痛苦兩個字寫在臉上。
宮嶼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果盤上的草莓,遞給了慕晚晚。
慕晚晚一口氣吃了五六個草莓後,嘴裡總算是沒那麼難受了。
就是這樣慕晚晚還是差點當場去世,她繼續吃草莓,哭喪着臉說:“實在是太難喝了。
”
宮嶼擔心的看着慕晚晚,說道:“晚晚,不然你還是不要勉強了,即使沒有孩子,夫妻之間也能過得很好的。
再說了,我看司寒那個樣子,肯定不會介意這種小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