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看着她因為氣憤而格外明亮的眼睛和微紅的小臉,内心的躁動和不安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她是在因為心疼他,所以生氣。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慕晚晚見薄司寒點了點頭,才轉身走到窗戶旁邊,把窗戶拉開。
她記得這辦公室裡放的有醫藥箱,慕晚晚走到放着醫藥箱的木櫃前,蹲下身去打開木櫃,把醫藥箱拿了出來。
重新折回到薄司寒的面前,慕晚晚正準備蹲下身去,幫薄司寒處理手背上的傷口。
薄司寒卻站起身來,抱住了她。
“幹嘛?
”慕晚晚推了推薄司寒,“給我坐下,處理傷口。
我現在很生氣,你不要惹我。
”
因為臉貼着薄司寒的兇膛,所以慕晚晚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悶悶的,但也不難分辨出她語氣裡夾帶的怒氣。
下巴抵在慕晚晚的頸窩,薄司寒嗅着慕晚晚發間散發出來的香氣,内心最後的一絲燥郁也神奇的消失了。
——晚晚就是他最好的良藥。
慕晚晚的耳朵就貼在薄司寒的兇口,聽到他的心跳逐漸變得平靜,暗自松了口氣。
心跳逐漸穩定,也證明薄司寒的情緒也逐漸的穩定了。
“别生氣了。
”低沉而又柔和的聲音在慕晚晚的耳邊響起,男人的語氣裡竟然是帶着一絲讨好的小心翼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生氣。
”
“先處理完傷口再說。
”慕晚晚說。
“好。
”薄司寒毫不猶豫的應到,他抱起慕晚晚,轉過身,把她放在了沙發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