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房間。
剛剛到了房間裡,祁時闊并沒有和薄司寒直接聊正事,而是提出來玩兩局。
薄司寒知道祁時闊的葫蘆裡究竟是賣的什麼藥,也不着急和他攤牌,就答應了玩兩局。
隻不過,兩局下來,祁時闊故意輸給了薄司寒二百萬。
“司寒,你的運氣真的很好。
”祁時闊感歎的看着坐在對面的薄司寒說道。
——如果運氣不好的話,怎麼就能被晚晚看上呢?
薄司寒淡淡一笑,不可置否。
他擡手看了一眼腕表,時間差不多了,便用淡漠疏離的語氣開口道:“祁總,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我還有事需要辦。
”
祁時闊勾了勾唇角,一雙閃爍着精光的眸子緊緊的盯着薄司寒:“司寒,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是為了什麼。
”
他不信淩琦玉去找晚晚的事情,這個男人不知道。
果然,薄司寒點了點頭。
“是我不好,沒有管好那個賤人。
”提起來淩琦玉,祁時闊還是恨的牙癢。
他原本就發愁應該怎麼和晚晚打好關系。
結果淩琦玉還倒插一腳,讓晚晚和他更加疏離了。
他怎麼會娶個這麼蠢的女人回來?
薄司寒淡漠的看着祁時闊,唇角勾起了個不屑的笑,稍縱即逝。
就連他身後的方尋,看着祁時闊的眼神,都有些不屑了。
這個男人直接把自己的妻子形容成賤人。
其實按照道理來說,淩琦玉是有錯,可是祁時闊也不能說是一點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