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想我,我自然要過來。
隻是,這宮家的事情怎麼還沒解決?
”薄司寒在說起解決宮家的時候,犀利的餘光掃過,像是能夠将宮家的人全部射穿。
宮家的人心頭緊了緊,都覺得一陣刺骨的寒意橫掃而來,令他們不寒而栗。
“薄先生,我們家的家務事,還希望薄先生不要插手。
”宮鴻城的表情很凝重,說話的語氣非常卑微,更像是在和薄司寒打商量。
隻可惜,薄司寒并不吃這一套:“小舅舅是我和晚晚的家人,小舅舅的事情我們當然不能不管。
小舅舅,不知道你們剛才聊到哪裡了?
”
見薄司寒面帶着微笑站在不遠處,宮嶼的心裡同樣同樣騰升起了一種安了心的感覺,放輕了聲音說:“我既然回來了,本來屬于我的東西,也就都應該給我拿回來了。
”
薄司寒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那麼,就讓宮家其他人離開這裡吧,方尋,處理一下。
”
“好的,先生。
”方尋點了點頭,然後朝着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說,“還都傻愣着幹什麼?
把人都拖出去!
”
方尋身後緊跟着實力強悍的保镖們,他們随之方尋一聲令齊齊沖了出去,幾個人一起上,分别抓住了宮鴻城和周玉珍,将他們朝着門外拖拽而去。
夫妻兩人的臉色都變的非常難看,特别是周玉珍,她不服不忿的尖叫起來:“住手!
還不趕緊住手!
你們這是幹什麼?
你們要是再不停下來,小心我不客氣了!
”
抓着她的保镖被她身上的迷之氣味給熏得夠嗆,下意識的幹嘔了一聲,強忍着痛苦,硬生生的将她連帶着宮鴻城一起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