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配方,這味道。
似曾相識的感覺……
說完這話,張大彪自己都笑了,不過這回和上回明顯不是一個檔次。
上回好歹是個大G,這回卻換成了五菱神車。
當然,他們這多山,如今路也好走了,弄一台上金山飙兩圈似乎也不賴。
人家正準備訛錢走人,卻萬萬沒想到張大彪訛人訛上瘾了,已經惦記上了人家的座駕。
“哈哈哈,小夥子,你這話有點大啊?
”男人撸了下袖子,故意将自己胳膊上的紋身展露出來。
張大彪呲呲牙,猙獰的臉上逐漸閃爍出了玩味的笑容。
“這麼寬的路,這小子稍微讓一下,會發生這樣的事嗎?
别以為開寶馬就了不起了,别看老子開五菱,但你永遠不要低估一位神車車主。
”
張大彪遠遠就看明白了兩台車為何會擠上,這會兒更是一點好臉子都不給了,怒道:“少特麼在老子面前裝腔作勢,這麼寬的路,你特麼要是往邊上稍微一讓能死啊?
跟誰倆呢,你特麼是誰老子?
”
張大彪感覺自己平時很和善,可今天遇上的這個人,着實給他氣的不輕。
對方愣了愣,心說這小子有點彪啊?
不過他也清楚,這節骨眼上誰輸了氣勢,誰就得輸錢,當即又一指路邊,“吓了你的狗眼,沒瞧見路邊的深坑?
這路是特麼人修的嗎?
修了路你倒是把路牙子弄一下,那麼深掉下去,還能上來嗎?
”
聽聽,聽聽,這特娘的是人說的話嗎?
道路兩邊的确有溝,但那溝是為了排水用的,而且兩邊都是農田,有了這條溝澆地也方便。
就因為多了這條溝,張大彪還多花錢呢。
這倒好,反到是成了他無理取鬧的攻擊目标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張大彪一下子就炸了,他就沒見過如此無禮還能攪三分的人,怕是村裡有名的碎嘴子五嬸來了都得甘拜下風。
論講理肯定是不行了。
張大彪正準備給他好好上一課,這個時候車裡的女人再次探出頭來,“老沈啊,人離鄉賤,差不多就行了,畢竟是到了人家的地盤上,這個虧咱們吃了也罷!
”
“行了,你也别說話了。
”
老沈瞪瞪眼,而後轉身再次看向張大彪,“小子,我也不想在這和你浪費時間了,這樣吧,三千塊錢,給我三千讓我修個車,這事兒就算了。
”
張大彪簡直驚呆了,這人都怎麼了?
是彪哥我好事做多了,看起來太面善嗎?
雖然叫彪,但彪哥可不彪,眼睛一瞪,脖子一橫,“這話說反了吧?
現在是老子要訛你。
”
這話一出,現場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愣住了。
“好啊,好啊,你竟然自己承認了,這算什麼,窮鄉僻壤出刁民啊!
”
老沈二話不說,直接開始脫衣服,将那一身畫皮小鬼漏了出來。
大金鍊子,配上小手表,再結合這一身滿圖,首先從氣勢上就立于不敗之地。
鄉下人能見過多少世面,就這,一看也知道是個狠人啊!
就這,還敢訛我?
看老子今天不訛死你。
不過他這回真看走眼裡,因為他面前這人并非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
不管是在村裡,還是縣裡,又或是到了渤北市區,能讓張大彪低頭服軟的人還真找不出一個。
“小子,這回能好好說話了嗎?
”老沈擡起手狠狠的朝着張大彪的肩膀戳了一下,“啊?
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
那嗓門登時拔高,氣質這一塊,足以震懾全場。
張大彪嗤笑一聲,“不是我不好好說話,是你自己先無理取鬧,強詞奪理,而且你這邊還有少說一米多寬,你再看看人家那邊,撐死了十公分,你這不是别車是什麼?
你要不服氣,咱們就歸公!
”
歸公?
哈哈哈哈,這小子果然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