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的,榮靜的身材是真好。
具體怎麼好,嘿嘿,反正張大彪不知道如何形容。
“白,真白,比小時候白。
”張大彪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榮靜聽着他那充滿挑釁的話語,就感覺腦袋裡轟的一下,酒精也在此時徹底上頭,好似有一團熱火沖上來。
衆所周知,人一旦發燒,這腦子就肯定不好使。
榮靜此時雖然不是發燒,但喝了酒,後勁兒又很大,所以這個時候跟發燒也沒什麼區别。
況且又有張大彪剛才那番自言自語,沖擊着她本就脆弱的心靈。
一時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張大彪把手輕輕放在榮靜的颚下三寸,也就是僅貼着脖子的地方,用手指輕輕的搓了幾下,随後手指漸漸靠下。
說來也怪,隻是幾下而已,榮靜就感覺身體舒服了不少,腦袋也清明了許多,情不自禁的閉上眼,喘氣聲也比之前粗重了不少。
又過了一會兒,腦海越發清明,睜開眼就見張大彪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看,忙的擡手一把将他推開,順便扯過床單擋在了身前,紅臉羞憤,怒斥張大彪,“張大彪,你就是個禽獸!
”
“我去,你别冤枉人好不?
你難道就沒發現比剛才清醒了?
”
窦娥冤不冤那無從考證,但張大彪此時肯定比窦娥還冤。
李永輝醉成那樣,曆曆在目啊。
榮靜喝的少,酒勁兒上的也慢,可以确定要不是張大彪幫他用按摩的方式驅散酒氣,她還能這樣頭腦清晰的和他講話?
退一萬步講,如果張大彪真有非分之想,幹嘛還要幫她醒酒?
榮靜愣愣神,似乎是比之前清明了不少,莫非自己真冤枉他了?
而就在這時,張大彪卻滿臉都是委屈,“再說了,就咱倆這關系,小時候還一起下河洗過澡呢,哪兒沒看過?
至于嗎?
還有上回,你被馬閻王抓走,我救你的時候,哪兒沒看見?
”
“張大彪!
”榮靜眼睛一瞪,眼眶瞬間紅潤起來。
是,那次是張大彪救了自己,自己也不是不感激啊。
再說了,你就是真幫我解酒,解酒就解酒呗,按摩就按摩呗,犯不着解我衣服啊?
“行了行了,不說這些了。
”張大彪一擺手,“你要想像李永輝那樣,哇哇的吐,我就不幫你按了。
”
好心當成驢肝肺,就沒她這樣的人。
她委屈,張大彪還覺得自己委屈呢。
榮靜羞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在她看來,張大彪就是想趁機占便宜,雖然她沒有證據。
她咬咬牙,反正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之身,若是他用強的,估計自己叫破喉嚨,這會兒也不會有人來救自己吧?
想到這兒,榮靜突然就感覺自己真的很委屈。
“那你不要亂來!
”
“我去,你趕緊的吧,我要不是怕你耽誤明天咱們賣飼料,我才懶得管你。
”張大彪沒好氣的哼了哼。
“你……”榮靜聞言,簡直氣炸了肺。
合着是為了不耽誤他賺錢,這才幫自己啊?
問題是,是這麼個理,你也不能這樣說啊。
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這話難道不紮心嗎?
活該你到現在都沒女朋友。
不知為何,想到這兒,榮靜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來吧,按吧,好好給我按按。
”說着,她一閉眼,完全就是一副認你擺布的架勢,不過那雙手卻死死的抓緊了床單。
“趴過去點。
”張大彪也在此時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