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公主府裡就開始忙活了。
“夫君,早呀。
”趙曼兒剛洗漱完,還披散着頭發,任宮女在後面給她梳着。
透過窗戶,卻看到自己夫君的身影,在院子裡忙活什麼。
蘇逸轉頭一看,小公主像個娃娃一般,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正被宮女仔細的挽成發髻。
“曼兒早,我在釀酒,等你打扮好,夫君就同你一起吃早飯。
”
趙曼兒好生好奇,宮女給她梳妝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小腦瓜往這邊瞅。
“夫君,是在釀我能喝的酒嗎?
”
說話間,蘇逸讓宮人把在碾碎的葡萄上撒上白糖。
“嗯,我昨天不是答應曼兒了嗎?
都說好了,自然是在釀你能喝的酒了。
”
沒錯,蘇逸打算給自家妻子做點果酒。
隻需要在碾碎的葡萄碎中,均勻的撒上白糖,然後便用紗布封好,等待發酵就行了。
等到酒釀好後,趙曼兒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
到時候每晚讓這個小妮子喝一些,不止可以美容養顔,還對身體有好處。
......
此時的東宮内,趙元成剛剛進書房,便聽到屋子裡的聲音傳來。
“父親?
母親剛和我說你去找皇爺爺了,我特地在這等你回來一起用膳呢。
”
“為何你回來之後一副有心事的樣子?
”
太子趙元成的大兒子趙文晟,今年才十八歲。
雖說和蘇逸屬于差不多大的年齡,可畢竟是自幼在宮中長大,因此不免顯得有些不谙世事。
天元帝和趙元成為了鍛煉他,特意把他扔到西郊的大營裡鍛煉了三個月。
今日,正是他從營中回來的日子。
趙元成手裡提着蘇逸送他們的酒,放到書案上,溫聲道:“心事嗎?
倒是沒有。
”
“隻是今日有些事,讓我和你皇爺爺都有些不敢相信。
”
說着,下人端來晚膳,備好酒杯。
今日趙元成拿到酒後,便進了宮,和自己的父皇商量了一下蘇逸的事情。
如他所料,天元帝确實不肯輕易批下這個釀酒令。
不過趙元成暫時也不急,畢竟蘇逸現在還沒開始正式提起這件事。
正想着,趙文晟已經接過宮人手中的酒盅,親自給父皇倒了一杯酒。
“什麼事,還能讓父親和皇爺爺都......”
“......咦?
這酒?
”
趙文晟是太子的長子,自然也是錦衣玉食的長大的。
不過,今天這樣的酒,如此清冽,他還真是從未見過。
趙元成一笑,并沒有過多解釋。
“嘗嘗,記得小口喝。
”
趙文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然後......
“嘶~這酒的勁頭好足!
”
隻一口,他就感覺自己咽喉一道順下來,火辣辣的。
趙元成見趙文晟的樣子,和自己頭一回喝這酒的樣子一模一樣,不禁大聲的笑了出來。
“這酒,可好?
”
趙文晟瞪大了眼睛,啧啧稱奇:“豈止是好,簡直是前所未有。
”
趙元成故意賣了個關子:“那你猜猜,這酒是哪裡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