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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曆史軍事 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誰

第二百六十六章 新人來投

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誰 潇騰 3166 2023-04-12 00:56

  九月裡,海州的氣溫已經變涼了很多,活躍在遼海的秦朗軍水師紛紛折轉回渤海區域。

  秦朗也帶着自己的水陸大軍返回了來。

  而至于他老丈人落實下來的封賞爵位,說真的,秦朗并不怎麼看重。

  雖然齊國公這個名号已經很重了。

  在漢家體系中,“秦、晉、齊、楚”這四個稱号,那可是第一等的封号。

  隻不過後世穿越來的秦朗更能透過表面看穿本質,什麼齊國公不齊國公的?
這年月裡,拳頭大的才是爺。

  但這消息傳到海州傳到郁洲山島後,秦德等人可就是一片歡愉了。

  等秦朗帶着人馬從金陵離開,人回到郁洲山島上的時候,府邸早就更換了匾額,就連碼頭上都多出了一個齊字大旗。

  所以這秦朗軍日後也多會被人在私下裡稱之為‘齊軍’了。
至于明面上,那當然還是明軍!

  秦朗回到郁洲山島,顧不得跟府内的莺莺燕燕們歡戲,先就舉行了一場規模浩大的公祭,之後撫慰烈士遺屬,走訪退伍的傷殘軍士,然後還有選拔新兵,巡視學堂講習班等,一系列的事務做完的時候,時間都已經是十月了。

  崇祯十八年的冬天似乎是特别的冷,大前日起天便陰沉了下,烏壓壓的雲彩厚得透不過一絲兒日光,天氣又潮又冷。
到昨日,一場大雪扯絮一般洋洋灑灑落下,直到今日午後還未停下。

  入夜了,秦德府上的後院中仍隐隐地傳出咳嗽的聲音。
程姑姑帶着提着食盒的小丫頭正順着遊廊進來,聽到了壓抑的咳嗽聲,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掀開厚厚的棉氈簾子,裡邊一股暖氣撲面而來。
幾個小丫頭、姑姑都在外間兒候着,一絲兒聲音也沒有。

  但沒人來攔程姑姑。

  後者也不說話,隻接過小丫頭手裡的食盒,走進了裡間。

  秦張氏正斜倚在地炕上,身上蓋着輕便暖和的絨被,身邊的丫頭幫她掖着被角,秦露一臉憔悴的在一旁剪着燈花兒。
見程姑姑進來了,忙上前接過了她手裡的食盒。

  剛進十月裡江淮之地就下起了大雪,天氣驟然變冷,秦張氏一個吹風人就病倒了。

  雖然她一直說自己不礙事,說是這兩年過慣了富貴日子,這是得了富貴病了,連個小小風吹都經不住了。

  但是這國公府内誰還不知道秦張氏的地位?

  就連長平這位長公主都要對秦張氏禮讓三分的。

  聽到秦張氏染病的消息,長平若不是懷着身孕,都要親自登門探望了。

  和聲和氣的與程姑姑絮叨了幾句,秦露把程姑姑恭恭敬敬的送走,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母親臉色正在不停的變化着。

  “露兒,你說為娘要不要應了公主?

  秦張氏拉着秦露的手說起了事兒來,卻是長平這不懷孕了麼,之前她經手的一些事兒那就不好再去打理了。

  至少是不可能頻頻出府的去親力親為了。

  可這些事兒長平卻不願意教給魏清慧、溫岚等人,而是想把府外的這些事兒教給秦張氏代管。

  這可真把秦張氏給難住了。

  

  她在長平上島之後就痛快的退出了秦朗後宅,那就是為了不跟長平起什麼矛盾,同時也是為了及早抽身。

  因為秦朗府中可不是隻有長平一個人,那是明眼看的倆集團,而秦朗即便再看重長平,這嘴唇和牙齒難道還能不磕着碰着嗎?

  早晚都是有麻煩的,多多少少大大小小都是會有麻煩的。

  秦張氏何苦去受啊?

  她男人她兒子,甚至她女兒,全都身負要職,秦張氏覺得自己家的份量已經很重很重了,不需要她再增添籌碼了。

  心裡頭是早就決定安安穩穩的做自己的老太君。

  也因此,這小一年時間裡,秦張氏秦露母女與長平一班人處的很好,雙方彼此間沒什麼利益上的沖突,秦德一家也就顯得相當的‘與世獨立’。

  秦張氏腦子有病了才會再度摻和進國公府後宅紛争。

  那位長公主殿下不把手中的東西分潤給自己的那些個小姐妹,你能說她沒有私心嗎?

  秦張氏作為這個接鍋的,甭管她想不想,當她接下了這些差事之後那就已經把她人給得罪了。

  可她要是不接,那何嘗不是得罪了長平?

  秦露也一下子無語了,怪不得母親這麼的為難,因為她們母女倆全都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日後。

  日後的儲位!

  秦朗别看現在隻是一個大明國公,但在秦張氏等親近老人眼中,秦朗的将來遠大着呢。

  這區區一個國公府的爵位争奪算屁啊,日後正兒八經的皇位争奪才更要命呢。

  哪怕他們家底子很厚,可從秦德到秦安再到秦張氏和秦露,就沒人想把自己攪合進去的。

  跟長平交好了,不就也跟她身後的皇子交好了?
真到了關鍵時刻,這可是能要命的事兒。

  齊國公府後院,暖意如春的内房中,大床上三具紅果的男女肉身交錯摟抱着。

  秦朗素了這麼久,即便給長平體面,回到郁洲山島後一連半個多月都歇在正院裡,但時間走到十月,事務都忙活了差不多了,你還想要他素着嗎?

  就是秦朗還能忍,長平也會把他往外推的。

  這種自己懷着身孕還一直霸着男人不放手的行徑,長平可做不出來,她還要臉呢。

  然後秦朗就開始了自己連日的大被而眠了。

  反正是在後院,消息也穿不出去。

  要憐香惜玉麼。

  一個有些不夠用的。

  大床垂着紋繡青嫚,一般人是不允許靠近的。

  可一旦在秦朗行荒唐之舉後有人靠近,那就必然是有要事發生。

  女婢無聲無息的進了裡屋,輕輕的在床邊跪了下,小聲的喚道。

  秦朗悄悄的從胭脂粉臂中脫出身來,昨夜裡被鞭撻甚久的二女根本沒有醒來,下的床榻,先就去隔壁水房裡沖了個澡。

  然後才一身便裝的用起了早點,看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

  這從濠鏡搞來的鐘表,他已經使人去用心的仿制了,不過還沒見到成果。

  “這事兒倒也真有些麻煩。

  一邊在豆腐腦上放下辣油,秦朗一邊琢磨着剛才報上來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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