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軍隊編制最小是以“火”為單位,一“火”10人,5火一隊,一隊50人。
10個編隊就是一個營,滿編是500人。
一般5個營以上就能稱之為軍了。
而武植的隊伍不到2500,所以還不能稱之為軍,處于一個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
但這也是武植特意這麼做的,當初2000人這個數量恰好是武植自己前後推算出來的人數。
不多不少,剛好!
多了,會惹皇帝猜忌。
少了,武植後面對抗皇權,又施展不開!
眼見自己小舅子被打,武植對着潘宴問:“怎麼了?
”
潘宴委屈巴巴地說:“姐夫,那趕馬車的哪是車夫啊,簡直就是大爺!
”
“我剛才帶人給他們送晚飯,還沒說兩句呢,就被那個領頭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
“這孫子說話賊難聽,開口閉口都是高俅,一直在裝大尾巴狼,如果不是有軍令在身,我早就抽他了!
”
潘宴說話間,一個魁梧的漢子走了過來,他是這100輛馬車隊的負責人,同時也是高俅的手下。
高俅的手下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直高氣昂,目中無人。
哪怕武植是朝廷四品官員,他仍舊是橫沖直撞地站在武植的跟前,粗聲粗氣。
一臉不爽的看着武植:“你們怎麼回事?
縣城眼瞅着就在前頭,你們為什麼不進去歇息?
”
“縣城裡的一張有大床,有溫水,還有酒肉可以吃!
你這次是在國内行軍,裝模作樣給誰看啊!
?
”
武植沒說話,隻是看着對方。
這魁梧男人是高俅的親信,給皇帝運送花鳥山石的同時,也撈了不少錢,吃的是膘肥體壯。
他滿臉橫肉,兩眼瞪大,指着武植:“老子跟你說話呢,聾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