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大娘子,你怎麼被他們給擄來了?
”
吳月眉還沒來得及說話,邊上的白勝就已經尖叫:“大哥,它過來了,過來了!
”
武植可不認為自己有武松的本事,能把老虎給打死。
他甚至沒來得及把吳月眉從麻袋裡拉出來,直接抱起麻袋,将吳月眉那軟綿酥香的身子扛在自己肩膀上。
“都别愣着,趕緊撤!
”
白勝幾個人推着獨輪車子就玩山下跑,武植則是扛着吳月眉跟在後頭。
本來武植以為這老虎會去吃地上那些山賊屍體,可是,它對那些已經死透的屍體不理不顧,張開爪子在背後猛追!
白勝朝着後頭看了一眼,吓得心肝脾肺腎都快要從嘴巴裡噴出來。
“大哥!
老虎就在你背後啊!
”
“大哥,趕緊把那個女人給丢了吧,他反正是西門慶的人!
”
聽到白勝的話,麻袋裡的吳月眉本能地閉上了雙眼。
在這大難臨頭,就連夫妻親人都會撇下對方不顧,更别說是她這樣一個陌生人了。
然而,武植卻是說了一句讓吳月眉永遠都難以忘懷的話!
“男人之間的恩怨,怎能牽扯到女人身上!
?
”
“今天,隻要我武植活着,就保她毫發無傷!
!
”
奔跑中,武植發現前面出現了一個叉道口,他指着左側下山的路說:“你們沿着下山路跑,我去右邊!
”
這些西門慶的财物武植既然已經搶過來了,那可就不打算還給對方!
為了掩護白勝他們撤離,武植甚至在岔道口還多站了幾秒,等那頭老虎沖過來,武植撒腿就跑。
跑着跑着,前邊就出現了流水聲,眼巴前出現了一條河!
武植左手緊緊抱着吳月眉,也不管自己摸到哪個柔軟的隐秘部位,自顧自地渡河而過。
他原本想着貓是怕水的,老虎是貓科動物,應該不會再追上來,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兩個人才剛剛上岸,就隻見那老虎蹦跳而起,帶着霍霍風聲,猛地撲到了他們身邊!
這一刻,武植立即把吳月眉放到旁邊。
吳月眉終是絕望的閉上了雙眼,認為武植這是要撇下她跑了。
她知道武植也已經仁至義盡,她不怨武植!
然而武植接下來的話,卻如同黑暗中的明燈,冬日裡的爐,一下子就把她冰冷絕望的心給點燃了。
“大娘子,你趕緊從麻袋裡出來,我擋住這條老虎,你從邊上跑!
”
吳月眉睜開雙眼,驚訝莫名地發現武植已經雙手握刀,擋在了她的前頭。
武植非但沒有後退,反而一步步地逼向老虎!
吳月眉趕忙從麻袋裡爬出來,她朝着邊上跑了幾步,又突然停下,對着武植問:“那你怎麼辦?
”
沒等武植回答,老虎發出一聲怒吼,張開滿是皿腥臭氣的大嘴,對着吳月眉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