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一想并不合算,而且我在那個高台上面還見到了跟你一模一樣的人。
”我皺眉說道。
如果我沒有找到胖子,其中一個人可能就會代替他。
一想到這裡我就冷汗直冒,差一點我就跟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走在一塊。
“你要說那個東西的話,其實應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胖子回頭看了一眼,而這個時候我跟他同時看到那個黃皮子,就蹲在挖出劍鞘的邊,幽怨的看着我們。
“那兩個東西到最後也沒有跟上來,所以我推測大概是菌類能夠散發出緻幻的袍子。
”胖子一本正經的說到,這種事情被他說的跟真的一樣。
“所以是真的嗎?
”我忍不住問。
“不知道,”胖子也幹脆,“既然隻有你能看到它的全貌,不如嘗試去跟它溝通?
”
我心說你這可太擡舉我了,然後再一想隼劍在手還有什麼東西可怕的,于是我又追着黃皮子趕了過去。
它也沒有要走的意思,就蹲在旁邊靜靜的看着我,我蹲下來連說帶比劃的給它解釋,古語的發音跟現在發音完全不同,不知道它能不能聽得懂。
那黃皮子靜靜的看着我,聽我說完這一路過來的有多艱難的時候,居然輕輕的點了點頭,甚至張開了嘴,打了個哈欠。
最後繼續用它那寶石般的眼睛盯着我,那一身白色的皮毛看着如綢緞一般松軟,我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但還是克制住了。
“既然你已經跟到了這裡,我帶不出你的屍體,但帶出你還是可以的,”我問道,“走不走?
”
黃皮子歪頭盯着我,直到胖子走了過來。
黃皮子一看見他就眯起眼睛,胖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道:“不願意?
”
我忽然明白了什麼,黃皮子一躍而起趴在了他的肩膀上,我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胖子跟沒事人一樣,先我一步走在了回去的路上。
我站在原地頓了幾秒,那隻黃皮子不跟我的原因我隐隐能猜到,在我問它的時候,它的目光明顯落在隼劍上,而并非我伸出去的手。
隻是沒想到隼劍的能力居然還能壓得住黃皮子,頓時讓我有了一種以後遇到邪祟能橫着走的豪氣感。
“還愣着幹什麼?
”胖子在遠處喊我。
我趕緊跟上,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在這條通往地面的路。
走了不知道多久,要不是一直向上,兩側的牆壁岩石紋路各不相同外,我都要以為自己又在原地轉圈。
之後的路變得平坦不少,有段估計是因為地殼運動岩層擠壓,整段路都變得十分扭曲。
艱難側身行走的時候,我在想,或許是大将軍完全都沒有考慮這裡的地殼會發生運動,不過也難怪,畢竟在那麼久遠的時候,古人還沒機會了解到這麼多,不由得有些釋然.
将軍應該是把這一條路都走了一遍,牆上還刻畫着那個年代的文字。
多的不說,這個東西似乎是溶洞跟墓道交叉混合着來修建,比如說修着修着修到了一個天然的溶洞或者中空的洞穴,就由這一段直接接入甬道,等到溶洞盡頭再繼續打通下一個道路。
我們就這樣一路來到了外頭,到了洞口是一段被雜草遮蓋的地方,洞口比較小,隻能容納一個人趴着從洞口爬出去。
我跟胖子剝開雜草來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