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任何線索,隻能到案發現場去看看,能否找到那本日記本,我把最後的一絲希望都寄托在它的上面。
走到那間發生命案的寝室門口,周圍已經被警戒線所隔離開來,鑽過線,推開門,走到裡面。
從兜裡取出手套并戴上後,我開始從死者李婷兒桌面開始搜尋,我坐到椅子上,擡起頭就可以看見桌上李婷兒和她母親的照片,可一個小細節卻讓我不由讓我一驚,從照片上看,用“翩若驚鴻,婉若遊龍”來形容也毫不誇張,清秀而又美麗的臉蛋兒,她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感覺,是一種清新脫俗,說不出來的神秘之感,可旁邊衣着樸素的母親頭像偏偏被磨花了。
這又是處于一種什麼樣的心理,把母親的相片磨花……
看來我想找到那本日記本是不可能的,這麼謹慎小心的人,怎麼會放在這種地方,如果我是她我會選擇一個隐秘而又别人猜不到的地方。
枕頭旁?
我一邊猜測着,猛的一下湊到死者睡覺的的位置。
并沒有任何東西,看來我的想法錯了,又一次坐在椅子前,她的桌面上除了之前的電腦照片,水杯,四本專業課的課本,其它的并沒有什麼,正常的女生都有一些些化妝品之類的,她卻什麼都沒留下,難道她并不喜歡化妝?
不排除這種可能。
我開始翻閱着桌上的四本課本,怎麼看它也是普通課本,等等這本詞典一部分卻引起了我的視線,這是一本很厚的英語詞典,厚度大概有五厘米厚,黑色而防水的軟書皮,從左右兩邊看,左邊相對較平整,右邊的則是一種皺巴巴的感覺,之前被水淋透過?
“難道是……”我看着左手手邊的水杯。
假設一個猜想,死者就是我,我在這裡閱讀着某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東西,這時候突然有人從外面進來,我瞬間感到緊張起來,想要把它給藏起來,手忙腳亂之中打翻了桌上的水杯,水滲透到詞典上,這時候根本來不及關顧詞典還是手裡的東西,最終我還是把東西放到了詞典裡。
這個假設猜想應該符合詞典之前被水浸透過的證據吧。
把書很粗略翻過一遍,并沒有發現這裡面有任何東西,又再一次翻了一遍,并拿起來抖一下,還是沒有任何東西落下來。
難道是我的思維方式錯了嗎?
死者如此謹慎,隻夾在詞典裡未免太草率了,如果換做是我,第一次夾進去,以防萬一,我會拿出來放在更隐蔽的地方,或者立即銷毀。
又拿起來抖了四五次後,依舊查無所獲,看來可以确定那個對她很重要的東西早已經被換到另一個地方,或者根本就沒有。
當我要放棄起身時,在詞典的書脊漏出一張紙片,我伸出食指和大拇指輕輕的拉了一下紙片,“裡面有東西。
”我立即把書皮取了下來。
沒錯。
這裡是一張折疊過的紙。
把詞典放在桌上後,把折疊的紙打開,這是一張……“這是一張孕檢報告單!
”不敢相信這是一張這樣的東西,再一次看了姓名,沒錯,上面的名字确實是死者李婷兒的名字。
嗯,不敢相信,李婷兒懷孕了?
我拿起那張報告單,并把黑色書殼以很快的速度包起來,細細整理整齊。
不知道她的屍體還在嗎?
不行現在必須去。
我起身走過去寝室門口的地方,門口的一個人讓我停止了腳步,這個人是?
是安白,她見了我之後,便的說着:“我……我能進去拿東西嗎?
我的東西落在裡面了。
”
按理來說,是不行的,但……“你要快點,我在外面給你放風,不然楓隊又要和我一堆廢話了。
”我笑呵呵的跟她說着,一隻手悄悄把這張報告單塞進口袋裡。
安白點點頭,鑽過警戒線,走了進去。
我的視線跟随着她的步伐,想看看她究竟要拿什麼東西,沒人會重新出現在案發現場,除非……
她走進去,四處張望着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終于我最不想看見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來到死者李婷兒的桌椅邊,在桌面上翻找着剛才我所整理的那幾本書,她取出那本黑色的詞典,滿臉歡喜的走了出來。
“嗯,找到了?
”我問着迎面走出來的她。
安白說:“這東西是我之前借給婷兒的,現在我需要,又不知道它放在哪裡,左思右想後終于想了起來,于是就過來了。
”
她接着說:“既然我找到了,現在可以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她鑽過警戒線,慢慢走到盡頭的寝室,慢慢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喂,楓隊,你在哪兒?
”我撥通了楓隊号碼。
“嗯,好,我馬上來。
”挂了電話後,我向樓下走去,楓隊正在監控室。
監控室在一樓,裡面的鑰匙一般都是由學校保管,沒有特殊情況是不會打開的,等我想想,這個監控到底有沒有用。
來到一樓,走進監控室,裡面總共有三個,楓隊,一個正在查找監控的人,看他的手法應該也是一個關于計算機的專業的高手,還有一個身穿西裝,戴金絲眼鏡的文雅人士,看起來應該是學校校方的代表什麼的才對。